不愛呢!」
這話,皇上說得輕吟,可聽在朝臣耳中卻宛如一道驚雷,炸得他們腦子嗡嗡作響。
皇上雖沒明說細作的身份,可能參加朝會的哪個又是傻的?
八王的人!
大殿上安靜無聲,連呼吸聲若不仔細聽都聽不到。
涉及皇位爭奪、謀朝篡位這種事,沒人不怕啊。
皇上等大臣們緩和了一會兒,又笑著說道:「朕心中一直有個疑問,這些年朕這個皇帝做得不夠好嗎,是亂殺朝臣了,還是苛待百姓了?怎麼到了現在還會有人生出別樣的心思呢,連國家大義都不顧了。」
一開始,聲音還是笑著的,到了後來卻有些咬牙切齒,並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這話一出,所有大臣立馬整齊劃一『噗通』一聲跪趴在了地上。
皇上注視了朝臣良久,然後才站起身:「今天的早會就到這裡吧。」
等皇上離開大殿後,殿內立馬響起此起彼伏的鬆氣聲。
皇上剛剛那個樣子太嚇人了。
因為跪了一會兒,加之剛剛下跪的力度有些大,一些上了年紀的大臣還需要相互攙扶才能站起來,即便是身強體壯的,腿也有些發軟。
大臣們三三兩兩的出來,各自和交好、同黨派的官員對視了一眼,然後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承恩公走在最後,站在殿外看著遠去的朝臣,想了想,轉身去了慈寧宮。
慈寧宮。
太后一見到承恩公,就知道他的來意,北疆邊關的事她也聽說了。
承恩公嘆了一聲:「我們還是小看皇上了。」軍營那邊也有他們的人,可他們對夏騰軍突襲韃靼一事卻一點也不知道。
太后沉默了一會兒:「皇上羽翼已豐,不要再去挑戰他的底線了,只要我們不踏過線,為了他自己的名聲,他也不敢對蔣家下手的。」
「不管怎麼說,在世人面前,我都是他的親身母親。對自己舅家都下手,他得考慮考慮日後還會不會有世家敢為他辦事。」
承恩公擰了擰眉:「太后可知那個活捉了韃靼大皇子的蕭大人是誰?」
太后抬眼看過去:「你覺得呢?」
承恩公不確定道:「蕭可是國性,又得皇上看重和信任,您說會不會是燁陽那小子?」
太后雖也有這個猜測,不過卻又否定了:「燁陽那孩子今年才不過17歲,按他小時候急躁衝動的性子也不像是能做出如此大事的人。」
承恩公:「少年將軍、少年能臣,這樣的人也不是沒有。」
太后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這些年燁陽在中州到底怎麼樣,變沒變,變得如何了,你我都不知道。」
承恩公:「老二去了中州後,寫信的時候倒是提到過燁陽,不過,老二說那小子雖穩重了一些,可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桀驁狂悖,對他也不甚尊重。」
太后想了想:「你馬上給正元寫信,讓他好好探探燁陽的底,若北疆的蕭大人真是燁陽,那他現在就沒在中州。若是」
太后眯起了眼睛:「那蕭大人真要是燁陽,咱們想利用他牽制馬家怕是就有些困難了,有些事就得重新籌謀了。」
承恩公點了點頭,離開皇宮後,就給中州的蔣正元發去了密信。
不僅蔣家,八王的人也傳信到了中州,讓他們的人打探蕭燁陽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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