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不願意幫我們外地人,就別敲了,不行咱們在車底下湊合一夜。”
當時是夏天,露天睡覺對他們來說,簡直家常便飯。
正說著,我父親突然感覺一股陰沉的氣息,在向他們緩緩靠近,等在一反應,就見劉能元的後脖頸子上,此刻正緊緊貼著一個身穿紅嫁衣,卻渾身溼淋淋的女人。
說女人不合適,該說小姑娘才對。
若是尋常人看到這一幕,估計得下的肝顫。
但我父親,慕容絕還有劉能元,都是玄門子弟,哪能這麼就給嚇著了。
劉能元當即一個組合拳,頭也沒回,拳頭就打了上去,同時手裡還多出一張鎮邪符,一般小鬼,看這陣勢,一般都會落荒而逃。
可那一身嫁衣,溼淋淋的姑娘,沒有逃,給劉能元打了一拳後,張嘴就發出了一聲,似夜鶯又似悲哭的,尖銳大叫,叫的人莫名的頭皮發麻。
這竟是一具已經死掉的行屍,詭異的行屍。
如果放到現在,我父親一根手指頭就戳倒了,不過當時他們三個都是半大的小夥子,雖說資質好,但架不住年輕沒什麼經驗呀。
慕容絕帶頭,哇呀呀一聲大喊。
頗有種破馬張飛的氣勢,三個人群而攻之,又是拳頭又是大腳板子,連帶著各色咒符,齊齊拍下。
要麼說人多力量大,這行屍很快就給我父親他們三個給制服了。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至少給貼了十幾道咒符。
這個時候,那些一個個緊閉的大門,這才開了,就見一個臉色蠟黃的瘦瘦的中年人,從門縫探出頭來,見那行屍躺地了,而我父親三個人。
各個威風凜凜,氣貫長虹的。
嶄新的的確良褲子,在夜風中微微的抖動。
當即差點沒給跪了。
“高人救命呀。”
當即把我父親他們引進了門,好吃好喝的待著。
這哪個地方,沒個陰陽災,我父親是玄門中人,早的見怪不怪了,甚至還有點高興,鬧鬼好啊,這才有了他們的用武之地,說不定還能弄點路費回去。
不過我父親他們很快發現了這個村子的古怪之處。
包括那個請他們進價的中年人,這個村子裡的很多人,說話都刻意遮遮掩掩的。
甚至那個中年人,似乎想把那個穿著嫁衣的女行屍的事,告訴我父親他們,可是張嘴張到一半,村長過來了,得知我父親他們制服了行屍後。
表面上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但我父親他們卻聽明白了,這村長似乎是來警告這中年人,不要亂說話。
所以對於這穿著嫁衣的女行屍,我父親他們當時還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就這幾天的事,這個女行屍冒出來,一到夜裡,就挨家挨戶的敲門。
起先,有人不知道是女行屍敲門,還以為來客人了,就把門開啟。
結果一開啟,竟發現門前,立著一個溼漉漉的,穿著大紅嫁衣,臉色煞白,頭髮糊了半張臉的女行屍,那還不嚇的哭爹喊娘,最後那一家人,都遭了秧。
都被那女行屍活活咬斷了脖子。
之後每到夜裡,那女行屍就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又開始挨家挨戶的敲門。
但誰還敢開呀。
正想著,要不要找個這方面的高人,給治了,不想我父親他們就來了。
雖然道上的規矩不是這麼來的。
很多事,修道的都必須要了解清楚,才能對症下藥,就怕萬一做了錯事,影響自己的道基,和今後的修煉。
可這個村子裡的人,明擺是不會對我父親他們,說實話了。
而我父親他們又急著找這村裡的老鄉幫忙,只好也沒有細究,在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