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還在散步的人看著這一對怪異的情侶,在看看唯一的裝扮,瞬間瞭然。
肯定是老婆在外面鬼混被自己老公抓包,所以男的才會這麼生氣。
所以有一段時間內小區的人對於唯一都是不喜歡的。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誤會。
坐上電梯,在十二樓停下,用鑰匙開啟房門。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唯一看著開啟的房門,有些驚恐。
墨御走了進去,關上門之後把唯一粗魯的放在了沙發上。
唯一看著那滿臉冷意的人,雙手護胸。
“你想幹什麼,我不會履行夫妻義務的”他們都才只是結婚。
可是接下來的一切讓她有些傻眼。
墨御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在翻過身,背部朝上。
“啪,啪,啪”巴掌聲響起,而那些巴掌全部落在唯一挺翹的屁股上。
“說,你還聽話不聽話,結婚第一天就給我闖禍”。
墨御手沒有停下,繼續打著。
這是他現在想到時懲罰方式了,軍營裡那些兵蛋子都沒有她這麼能整事。
而他自然也不能像對待那些大男人一樣魔鬼式的操練。
回過神的唯一臉上爆紅,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打過她那個地方,包括沈嚴。
頓時有些惱怒,“我操你大娘,我操你大爺,放勞資下來”。
用力掙扎可是卻逃脫不了墨御的魔掌。
“不顧自己的生命危險,不該乾的全部幹了”。
“我今天要是敢縱容你,明天你就敢上天”。
墨御的手大力的打著,房間裡頓時只有巴掌聲。
“老男人,勞資要和你離婚,離婚”唯一說出口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從小到大沒有誰敢這麼羞辱她,除了這個今天才結婚的丈夫。
“在敢說到離婚二字我打斷你的腿”墨御聽到那句離婚眼裡的神色加深,周圍的冷氣不斷冒騰。
唯一縮了縮身子,見他停下了手,微微的抬起頭。
墨御冷著臉看著她,待看到那靈動的雙眸裡蓄滿淚水,心裡也有些發緊。
把人抱回來正面對著自己,可唯一的臉卻扭向另一邊。
墨御把某個鬧脾氣的人的頭搬正,看著那妝容都哭花了的小花貓。
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大手伸到唯一的身後,唯一還以為他又想在打自己。
咬了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
“大叔,我疼,我好疼”唯一看著墨墨目前已經不敢放肆了。
她的屁股真的疼,可是眼裡的淚水卻倔強的不肯掉落。
墨御看著她現在這副小模樣,心都快化了。
大手放在她的臀部,輕柔的給她按摩。
唯一起初身子有些僵硬,一會兒覺得舒服了,也就開始慢慢放輕鬆了。
“說,錯了沒有,恩,你知道你今天多危險麼,一一,你就那麼不在乎自己麼”。
唯一聽著他苦口婆心的話,暗自翻了翻白眼。
這種事情她做的多了,經驗足,不可能會出事。
“那你想過沒有,你出事了我怎麼辦,恩,你現在的命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我的一半”。
聽到這裡唯一抬起了頭,看著墨御的眼神有些複雜。
墨御把人摟在自己懷裡,讓唯一貼著自己的脖子,“一一,從今以後我們是一家人啊”。
唯一聽到那句一家人眼裡的溼意更加明顯了。
她就是一個野孩子,一個問題少女。
沒有人給她說他們是一家人,也沒有人願意給她一個家。
只有眼前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