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國了嗎?知道的還挺多的”顧悠悠撞了一下唯一的肩膀。
唯一的手指微微顫抖,臉色有些不自然。
“那種人還需要打聽和留意,白薔薇有時間就在我的耳邊嘰嘰喳喳的說過沒完”唯一扯了扯嘴巴,低下頭繼續吃東西。
“話說,小一一,你出國這麼多年,為什麼最後會選擇這樣的三流學校,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林初夏狐疑地看著唯一。
“我不想說這些事情,你們不要再問了”唯一的臉色已經慘白起來,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好吧”顧悠悠用手拐了一下林初夏的腰,示意她適可而止。
“我嘴賤,我嘴賤,嘻嘻嘻”林初夏看著唯一嘿嘿嘿的笑著。
幾人吃完早餐,收拾一下準備去上課了。
墨御這邊,司令的辦公室。
墨御看著那低著頭沉默看著自己手中資料的中年男子。
一時間只聽見那翻著資料的聲音。
時間漸漸過去,墨御也沒有不耐煩,依舊一動不動的站著,等著那人的開口。
“墨御”中年男子抬起頭,那是一張算不上英俊的臉,可是看起來卻非常剛毅。
一身軍裝,滿身正氣,英姿勃發,看著墨御的鷹眸裡全是肅殺。
“到,司令”墨御立刻回答,眼神直直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名叫鍾勳,正是這軍區的最高指揮官。
年輕時也是不可多得的悍將。
“你還記得銀蛇麼”鍾勳拿著手裡的資料,劍眉蹙起,眼裡全是深思。
“銀蛇”墨御聽見這個名字手指捏的咯吱咯吱響,眼裡有著嗜血。
那個名字他死也不會忘記,死也不會忘記,當年為了逮捕他,多少特種兵命喪他手。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場戰鬥,他們犧牲了多少人,而他的戰友又是如何死在他的面前?。
而那個時候的他,卻無能為力,因為他要執行命令,擊殺銀蛇。
為了那個人,他們犧牲了太多。
他永遠記得那血色鋪滿的森林,同伴的屍體鋪成的路。
“我死也不會忘記那個人,只是,他當年不是死了麼?”墨御抬起頭,眼裡有著血絲。
“根據F國最新傳來的密報,那個人潛伏下來沒有被消滅掉餘黨似乎開始活動了”鍾勳拿著資料也是滿臉疲憊。
“不可能,當年我們可是清剿,我親自清點過,餘孽全部擊殺”鍾勳對於這一點也是非常疑惑的。
那個人實在太狡猾了,當年出動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死讓他們乾淨。
鍾勳揉了揉眉頭,那些人的出現這A市恐怕又要不得安寧了。
“可是,傳言而來,那些人作案手法和當年那些人無二,邊境哪裡已經直接向我這裡報告以及申請支援”鍾勳把自己手中的資料遞給墨御。
墨御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顫抖,那是激動的,拿過資料,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
一目十行的看完,那些都是屬於邊境發生的搶劫爆炸事件。
墨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個人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餘黨沒有死,怎麼可能沒有死乾淨。
這讓他想起來為自己而死的那些戰友,那些人很多都是死無全屍的。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餘黨潛伏這麼多年”墨御覺得太詭異了,當年是他親自監督檢查的,不可能出這樣的紕漏。
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你也別激動,不是還沒有做最終的確定麼”鍾勳對於墨御那點事情還是有點了解的。
特種部隊那些人,都是他看著長大的,要說不恨銀蛇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