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孫逸仙炮轟西關的恐赫,二十八日,商團第九分團的中隊長鄒競先在巡防時,被政府逮捕,經吳鐵城親訊,是晚即被槍決,更引起群情激憤。陳澤知道這件事情之時,也很生氣,因為商團的事情他也有插手。
滇軍將領範石生,廖行超出任調停,雙方商定:(一)孫政府方面,取消陳廉伯通緝令,發還被封財產,發還哈佛號被扣軍械,撤退市內駐軍;(二)商團方面,“商團聯防總部”改組章程,於七日內送交政府批准裡立案,陳廉伯通電悔罪,並報效政府五十萬元。
因為雙方最終達成了進一步的諒解協議,故而各埠遂於二十九日先後復市。
範,廖調停成功,但時候孫逸仙又說事前他未同意,故不肯履行條件。你妹啊,滇軍代表要是沒有談判權利力,那之前為啥還要談?你大元帥府內的派系鬥爭,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憑啥當做撕毀協議的藉口?
到了九月十六日,陳廉伯已通電錶示服從政府,有“竊維廣州**政府為中華民國安危存亡所繫,廉伯誓當竭誠擁護,以盡國民之天職。我大元帥寬仁為懷,諒蒙矜恕”之語。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陳廉伯這小夥子是個膽小怕事的。
有錢人,誰不想舒舒服服過好日子?沒事情玩造反,數數這位兄弟的經歷,他可沒有那樣的魄力啊。**黨剛通緝他那會兒,就一溜煙跑到香港避難去了,把商團武裝全都扔在了西關。
可孫逸仙就是不打算放手,堅持要將商團改組,由政府統率,並索款三百萬元。再加上之前槍械扣押的事情,如今的狀況下,雙方又相持不下。為了這事,陳澤就經常想著要配合商團行動,以圖達到排擠**黨的目的。
而鍾泱卻不看好這件事,也懶得管。古文會原本就看不上陳廉伯這種崇洋媚外的傻帽,除了粵海商業協會之外,天宇集團在西關那裡也沒有什麼利益圈了。杜經南也是因為不想交出商團控制權,才沒把粵海商業協會全部搬到南沙這裡去。
其實孫逸仙要收編地方團練,這點本無可厚非,任何統治階級都不可能允許體系內有著不可控制的不穩定因素。可衝突的關鍵不在這裡,無論是扣械還是改編,都只是矛盾爆發的導火索。
雙方矛盾的根本願意,出在赤化理念上。
商人逐利,自古皆然,可**黨到了廣州,只在做兩件事:要錢和再要錢。這種把商團和民眾當成了ATM的做法,自然讓這些萬惡的資本主義分子難以忍受。可這又怎麼樣呢?除了抗議就是請願,沒有別的方式了。
就是因為懶得看這些事情,鍾泱才隱藏著身份秘密來到柳州,其他的事情就讓陳澤和王立文他們去處理吧。粵省的佈局也快好了,而桂省的大建設計劃,也正在緊鑼密鼓的籌辦之中。
可鍾泱還並不知道,他的那位老相好,已經來到了廣州。
英租界內,一處大不列顛風情的咖啡館內,坐著四位年輕的男女。男的英俊帥氣,面容果敢而又暗藏著敏銳,年輕一些的是葉宜韋。而坐在他身旁的那個很有文人氣質的成熟男性,則是如今貴為黃埔陸軍軍官學校校長的姜瑞元。
四方形的餐桌兩旁,分佈著長條型的木質座椅,兩男兩女正好分坐兩邊。一個留著端莊的雲髻,顯得溫婉可人,她是李雲曼,**黨人在上海辦事處的一名特務。而坐在她的身旁的,卻是一位明眸皓齒,目光中閃爍著機敏與沉穩的年輕女性。
看著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但花季少女的柔弱之中,卻也彰顯出了剛強的英姿,一股新時代女性的魅力氣息,深深地吸引住了葉宜韋的目光。而姜瑞元這個歡場老手,反而更喜歡李雲曼的韻味。
張茵茵,此時的她,和五年前早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開朗和活潑的性格依稀留著餘韻,但此時更多的卻是沉靜和睿智的光,閃現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