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魔鏡大人依然萌萌噠呢。
……
莫里亞蒂趕羊——他向來喜歡戲劇化,先前還把人家描述成從地道里爬出來的老鼠呢——回來,距離他和顧青通話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一回來就直奔他家男朋友的實驗基地了,還沒見到他家男朋友,倒是先見到了正在和M…o那個清潔機器人——從此也可以看出來,他們仍舊不對付——正在“雞同鴨講”,卻莫名和諧的冬兵。
莫里亞蒂雙手環胸審視著現在的冬兵,冬兵明顯戒備起來了,M…o盯著莫里亞蒂看了一眼,很不情願的和冬兵嘰裡呱啦了一陣,冬兵也就收回了鎖定莫里亞蒂的狀態,也就沒再分多少注意力給莫里亞蒂了,繼續和M…o“雞同鴨講”。
莫里亞蒂:“……”心情微妙的諮詢罪犯終於找到他家男朋友了,二話不說就往他身上一跳,笑容燦爛極了:“甜心,你的魅力可真大,這才短短一星期,你就把九頭蛇七十年來最強大的武器反洗腦了。所以他現在是想起了他曾經的曾經作為詹姆斯·巴恩斯的記憶了?曾經光明的人啊,一度墮落於黑暗中,現如今再度迴歸光明?唔,這真的是非常非常有趣的故事呢。”
顧青對此不置可否,他垂下眼簾說:“你知道的不少。”冬兵在被九頭蛇改造成冬兵前,是二戰中美利堅對抗法西斯軍隊中的一員,名字就是詹姆斯·巴恩斯。現在這個名字隨著美國隊長一同陳列在博物館中,因為詹姆斯·巴恩斯在二戰一次突擊任務中,被敵人的炸彈擊飛出高速行駛的列車,掉入了冰谷的懸崖,至此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哦,就好比在美國隊長襲擊了紅骷髏,所乘坐的飛機失事調入到太平洋中時,所有人也認為他也已經死了一樣。
而活下來的冬兵,他的資料在九頭蛇中自然屬於最高階別加密,更何況是冬兵前的資料了,所以才有了顧青這麼一說。
莫里亞蒂笑得得意:“我向來只喜歡一端是謎題嘛,當然得清楚另一端的身家資料了。”
顧青言簡意賅地回了個:“哦。”
莫里亞蒂瞪大了他那雙本來就大的眼睛,不可思議極了:“就這樣?”
顧青衝他家男朋友微微一笑:“如果你先從我身上下去,我倒是可以再和你多說幾句,還有你不覺得你現在就像是掛在樹上的樹懶嗎?”
“……一點也不!”話雖是這麼說,可莫里亞蒂還是磨蹭著從顧青身上下去,踩到地面上了。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顧青:“我還錯過了什麼嗎?”
顧青眨了眨眼睛:“比如?”
莫里亞蒂大眼睛裡熠熠生輝:“澤維爾一世的葬禮。”
顧青在眼皮底下翻了個白眼:“我沒有在葬禮上掉眼淚,如果你想問的是這個的話。”
莫里亞蒂臉上頓時露出惋惜的神情,就好像他沒有預料到這一點一樣,很快他就問起了另外一件他感興趣的事:“那甜心,你是怎麼對知情人士解釋為什麼你男朋友沒有陪你出現在葬禮上呢?”
顧青一本正經的回答:“唔,我告訴他們,我男朋友他因為和我感同身受,所以悲慟過度以至於病倒了。”
“這聽起來——”莫里亞蒂還沒說完就被顧青截胡了,“很荒謬對吧?所以他們一個都沒信。”
莫里亞蒂受傷般的擰起眉頭來:“為什麼?這個理由在我聽來就是在證明我們感情親厚呀。”
顧青很冷酷的指出:“這大概是正常人和變態的區別吧。”
莫里亞蒂扁扁嘴:“那提出這個理由的你又算什麼呢,親愛的?”
顧青想了想回答:“唔,天才?”
“我真喜歡你——”後面大概是要加上‘的幽默感’,但那都被一個親吻吞到肚子裡去了,畢竟是#小別勝新婚#嘛,剩下的就#一切盡在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