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羽面前,很粗魯的詢問著,話音裡還帶著諷刺。
段子羽最煩別人叫他小白臉,儘管他的臉的確很白,怎麼曬都不黑,反唇相譏道:“黑狗熊,你也想找我喝酒?”
“你怎麼說話呢?”大個子直接拍了拍桌子,一副要發怒的樣子。
段子羽從來不怕事,何況現在藝高人大膽,論實力和勢力,在江南省沒人惹得起他,豈會懼怕這傢伙?
“我叫你黑狗熊,難道你耳朵聾了?聽不到嗎?”段子羽慢條斯理的說著,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小子,真囂張啊,知道他是誰不?”
“傻x。”段子羽冷笑道:“我和你們第一次見面,你們很出名嗎?”
“小子,你很牛,今天要不是看在婚禮的份上,非得揍你。”大漢臉上露出猙獰神色,說話的時候,捏著拳頭,發出咔吧咔吧的脆響,展示著自己的武力。
“是嗎?”段子羽拿起一個玻璃高腳杯,猛地一攥,咔吧,玻璃杯直接碎裂了,殘渣一點點的從他的手心往下滴。
陡然看到這樣的一幕,其他人都嚇傻了,藍琳更是緊張的不得了,連忙站起來,問道:“子羽,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段子羽的手,經過內家氣息的包裹,玻璃還破不開他的防,不會被扎破,但是普通人這麼一下,絕對是手上鮮血淋漓,被玻璃渣劃破,弄得血肉模糊。
段子羽鬆開了手,玻璃渣往下掉落在桌上,他的手絲毫無恙,連皮都沒有破,先前叫囂著要揍他的大漢,嚇得後退一步,臉上的驚駭神色還未消退,良久才訕笑道:“我開玩笑的,其實,我來找你是喝酒的。”
“沒問題。”段子羽看到桌上有一瓶未開封的白酒,直接開啟了,又跟服務生要了兩瓶白酒,指著大漢說:“先前我和張偉喝了一斤多,你現在找我,先喝了半斤酒,咱們再拼,誰趴下,誰就打自己的臉三巴掌,要打得啪啪響,敢嗎?”
這個要求有些變態了,輸者面子絕對丟光了,其他人都沒有說話,那大漢思索了好久,心想,老子一斤半的量,難道怕你不成?我現在只喝半斤,再喝一斤也沒問題,你已經喝過了一斤多,難道還能再喝一斤不成?
想到這裡,大漢道:“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
“在座的,站著的有十四五個人,都聽著了,難道我會說話不算話?”段子羽微微的笑著,簡直就不是在進行一個賭注,而是在和朋友說話一般。
“好,比就比。”大漢要了一個杯子,當先倒了半斤白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氣,把白酒喝完,然後道:“可以開始了吧?”
“可以。”段子羽笑著說完,眾人的目光都凝聚過來,還有其他桌來參加婚禮的客人,也都被這邊的狀況吸引力,紛紛打聽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連新郎官都來了,他怕是鬧事打起來不吉利,詢問了一番,得知是這種賭局,連忙就道:“兩位,都是我的親朋好友,喝點酒樂呵一下沒問題,加點彩頭都行,可是,打臉這種事兒,還是儘量別做了吧,傷和氣。”
“願賭服輸,我們的話都說出來了,不好收回。”段子羽沒有順勢找臺階下,因為他有必勝的把握,否則才不會這樣說話,免得到時候輸了,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打自己的臉,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來就來,怕你不成?”大漢拿起了一瓶剛拆開的白酒,對段子羽道:“咱也別論杯子了,就論瓶來,敢不?”
“如你所願。”段子羽也拿了一瓶剛拆還沒倒出酒的白酒,仰著頭,把酒瓶子往嘴裡倒,而在倒的時候,他卻是把左手的食指貼在嘴角,一邊倒酒,一邊用意念,將酒液收進了食指戴著的儲物戒中……
新郎想要勸說,可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好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