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植物有奇效。至於長在田裡的水稻,我倒不清楚這藥劑管不管用。”
可他完全低估了這藥劑在吳林心中的重要姓,吳林立馬道:“不論他管不管用,總要試試才知道效果。我種在溪邊那片水稻,最近被蟲子啃壞了一大片,打了幾次藥都是治標不治本。要不有時間,你替三叔配一盆這個藥試試,看能不能管用。”
水稻有蟲災,對於一個以種田為生的農民而言,不用吳道想也知道有多心疼。看著三叔明顯有些著急上火的眼神,吳道最終還是沒辦法拒絕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反正他這次從山裡挖來的這幾種藥材還有一些,給三叔配置付殺水稻蟲子的藥劑應該還是可以。
只是經過吳林提醒吳道很快明白這種藥劑一旦能夠完全殺死水稻的蟲子,由此帶來的影響只怕想瞞都瞞不了。為此在答應三叔的要求之餘,吳道又特別要求如果這藥劑真的能殺水稻上的蟲子,一定不能將這事情傳揚出去。
他的藉口時,這門手藝是人家的祖傳秘方,能夠傳授給他已經是出於朋友關係。如果這秘方傳的到處都是,肯定會引來別人的懷疑甚至給自家帶來麻煩。
聽到訊息傳揚出去有可能替吳道引來麻煩,吳林自然二話沒說的答應一定保守秘密。接下來,吳道看著早起的濃煙掃過的地方,在這把稻草燒完之後。又跑到濃煙沒達到的地方,重新將第二盆藥劑給燃燒了起來,又是一陣秘集的蟲雨,看的吳東是膽戰心驚。
此時的他才明白,這竹林的蟲災有多嚴重,單憑他買來的殺蟲劑噴灑。恐怕這片竹林至少要啃掉三分之二,這些蟲子才有可能會消失。看來自己跟兒子的賭注是輸了,但能保下這片竹林他覺得輸的很值得。
同樣他也開始覺得,或許兒子留在村子裡辦農場,真的有可能跟他說的那樣比打工差不了多少。如果真能保證收入的同時,又能一家人相處在一起,吳東自問還是會同意這個決定的。
三盆藥劑花費了不到一個小時全部燒光,看著蟲災嚴重的地上已經被一層層的蟲子屍體給淹沒,吳東緊繃的臉上也略顯放鬆了些。做為父親的他很明白,單憑這一手替竹林殺蟲的手藝,兒子如果肯替別人配藥的話,應該能賺不少錢。
可他同樣明白,這種可以用來傳家的秘術還是不要讓人得知為好。身為老百姓,還是平平安安就好,況且這藥方還是兒子朋友給的。替自家人配藥理所應當,可用來賺錢未免有些失德。
因此,吳東決定回去之後將這個藥劑殺蟲的威力盡可能的減輕點,甚至於他已經決定,往後二三天沒事他也要揹著藥壺進來待上一會。不然,瞭解他這片竹林蟲災的人,看到這麼快就把蟲害解決,少不了會起疑心的。這也說明不管是任何人,在碰到有可能傷害到自己親人的時候,他的想象力還是超強的敏銳。
殺完林子裡的蟲子,吳道看著父親一邊走還一邊用腳掩埋掉在地上的蟲屍,似乎明白父親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很快從林子裡找來一些掉落的竹枝,握在一起當作掃把做起了父親一樣的工作。
當三人將很明顯看的到蟲屍密集的地方都掩蓋住後,明顯有些體力消耗過大的三人坐在林子一處略顯平坦的地方休息。
休息之餘吳道趁著機會將自己需要租用,旁邊那片屬於吳林的山地做農場的事情說了出來。對此吳林覺得有些意外的同時,也跟吳東一樣詢問吳道有沒有把握的話。最終見吳道是真心想在村子裡做番事業的他,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轉租山林地的要求。
對於吳道打算租下面那片沙石灘地以及那幾口水塘,吳林覺得這只是當村支書的大哥吳明一句話的事情。
只是在吳道看來,儘管這片廢地跟水塘沒人理會,但為了不讓村裡人在將來眼紅。他覺得還是需要付給村委會一定的租金,只要將年限籤的長遠一些。公事公辦,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