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容貌,說什麼她也不會喝那些殘害自己的藥汁的。
傅清玉把冬蕊按坐在凳子上,給她換藥。揭開那一層紗布,看看裡面,點點頭:“嗯,恢復得不錯,再過三兩天,就可痊癒了。”
如今已是第八天,按照預定的計劃,十天之後,冬蕊的傷口便可痊癒,而第十二天,就是忠靖侯府的賞荷大會開始的時候。
傅清玉的初步打算是,到時候,一併帶了冬梅冬蕊去赴這個賞荷大會。
現在的問題是,冬蕊的病好了,她的病反而更沉重了,怎麼去呢?
傅清玉快速替冬蕊換好了藥,冬梅也把熬好的藥端給冬蕊服用。
傅清玉長久地坐在鏡子前不動,冬蕊看看她,覺得有些愧疚。冬梅也不大敢出聲,她以為傅清玉是在鏡子前看那滿臉的紅疹。
她小心冀冀地走了過去,問道:“小姐,你要吃什麼,奴婢給你去買。”
傅清玉想了許久,忽然回頭一笑:“我想吃新鮮的核桃。”
“這……”冬梅為難了,核桃結果實在九月之後,這個初夏的時節,哪裡去找新鮮的核桃?
傅清玉笑笑,問道:“冬梅,你去看看倒在後門的藥渣,是不是少了一些?”
朱大夫開的藥方,熬過藥後的藥渣倒在後門,而給冬蕊熬製藥之後的藥渣,則埋在了院子裡的樹下。
冬梅疑惑地看看傅清玉,轉身而去,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變成迷茫:“小姐,你怎麼知道有人動過我們倒掉的藥渣?”
傅清玉含笑不語。她心想,傅二公子那邊果然行動了,她清楚得很,自己若是被大夫人害了,對傅二公子一點好處也沒有,因為他們是同盟。
她轉身朝冬梅道:“冬梅,你待會去打飯的時候,把我想吃新鮮核桃的事散播出去。我猜,不出一天,準有人把新鮮的核桃送上門來。”
“這怎麼可能?”冬蕊已經大呼小叫起來,“小姐是在開玩笑吧?這個時候哪有什麼新鮮的核桃?即使有的話,那也是極其貴重的東西,只有宮裡的人才能夠吃得到的。”
冬梅也為難地看著傅清玉:“小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想吃新鮮的核桃。不是奴婢不去給你買,只是這個季節,有錢也買不來新鮮的核桃……小姐說的會有人把核桃送過來,未免太匪夷所思了”
“放心吧,照我的話去做準沒錯。”傅清玉一臉的自信。
“二公子,你要的東西來了”林豐之拿了一個陶瓷罐,裡面裝了一些藥渣,興沖沖地朝傅光燁的居所奔去。
不一會兒,林豐之又興沖沖地奔了出來,朝別院門口處行去。
又過了約一刻鐘的功夫,林豐之拖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快步走進了城南別院,一直來到傅二公子的書房。
“張大夫,你看看,這些藥是做什麼用的?”林豐之急忙用手掬了一小撮藥渣出來,遞到張大夫面前。
張大夫拿了個放大鏡看了好久,又取過紙筆,將藥渣中的所有藥材的名字都列了出來,最後,總結一句:“此乃治療風疹最佳藥方啊”
林豐之頓時洩了氣,給了些銀子,打發了張大夫回去。
“看來,那個給六小姐看病的朱湛也真是狡猾,他出具的藥方,其他的大夫根本看不出裡面的玄機。”林豐之撫額低嘆,“找不到問題的癥結所在,如何救六小姐?”
“我猜想,那個朱湛開的藥裡,肯定有一味藥,是在煎藥過程中慢慢融化掉的。所以,在藥渣中根本找不到這味藥的蹤跡。這個大夫人找來的這個大夫,果然是一隻狐狸。”傅光燁也擰緊了劍眉。
林豐之恨道:“我把這個朱湛的底細查清楚了,這本是鄉下一個臭名昭著的土大夫,醫術不錯,不過不幹正經事,專為大戶人家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賺取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