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色而生,不,是白色為了適合他而存在。
越發彰顯的他公子如玉的氣質。
“醒了。”安一川沒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嗯,”夏景瀾走上前,與他並肩,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白色袍子:“這應該值不少錢吧。”
安一川嘴角一抽,不想跟她就這個問題展開討論,這女人怎麼走到哪裡都忘不了錢啊。
“你在看什麼?”被鄙視了一眼的夏景瀾也不在意,傻呵呵一笑,轉移了話題。
“這就是他們口中的聖山。”安一川指了指眼前高聳入雲的山峰,語氣平淡,聽不出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夏景瀾看了一眼聖山,忽然拉住了他的胳膊往屋裡拽:“走,先去吃點東西,你身上有傷,需要好好休養。”
她還有事要做呢。
早上吃的又是烤肉,夏景瀾向來不是很喜歡吃肉,可是這冰天雪地的一千年,還能指望長出什麼植物來?再說人家肯收留已經thanksGod了,所以她勉強吃了幾口就一旁逗弄年輕夫妻的小孩去了。
小孩子牙齒還沒長全,只能吃奶,看著她時一雙碧綠的眼眸帶著好奇,夏景瀾做著各種怪異的表情,逗得他咯咯直笑。
夫妻倆也很喜歡夏景瀾率真的性格,在旁邊看的不由一笑,對著安一川道:“你家娘子可真可愛。”
語氣特真誠。
咳咳……夏景瀾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回頭偷偷瞟了一眼安一川,只見他依然如老僧入定般蛋定的坐在那裡,手裡端著一杯不知道是什麼奶的奶,抿了一口,又蛋定的對著倆夫妻笑了笑,就沒什麼表示了。
啥意思?夏景瀾撓了撓頭。
“公子俊逸非凡,彬彬有禮,夫人靈秀美麗,活潑率真,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就在夏景瀾還在糾結著前面一句話時,女主人又抽風了來了這麼一句,如果這句讓她徹底傻眼了的話,那後面安一川的那句則讓她徹底歇菜了。
安一川含情脈脈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女主人歉意的一笑:“愛妻頑劣,讓二位見笑了。
雖然用的是貶義詞,可他的表情卻無半點嫌棄的意思,反而更像疼寵有加。
噗……這是唱的哪出啊?不過,夏景瀾愣了三秒鐘之後,默默的收回偷窺的目光,默默的低下了頭,默默的揚起嘴角——自個偷著樂!
抬頭望了望依舊望不到頂的山峰,夏景瀾暗自在心裡給自己加了把勁,再次費力的手腳並用的攀爬起來。
被冰雪覆蓋的岩石在皎潔的月光下泛著森冷清幽的光,半個時辰過去了,依舊離地面很近,腳下太滑了攀爬起來更加艱難和危險。
四周靜得可怕,夏景瀾身上汗毛直立,但這些依然阻止不了她,也說不上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山上有什麼,吸引著她上去,而且看著這座山,她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真是奇怪,自從來到這裡,她都覺得自己不想自己了,怎麼會有這麼多離奇的事?千萬別真給她整一出神馬前世今生的苦情戲,胃疼!
默默的汗了汗,繼續往上爬,為了分散被冰雪凍僵的手指帶來的疼痛,夏景瀾琢磨著,要不唱首歌吧,這樣想著,便扯開喉嚨嚎了一嗓子:“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看天下誰是英雄!……”
果然有效,再來個激情的:“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習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我忍!我忍!我忍……
靜寂中忽然傳來一陣響動,夏景瀾立馬收了聲,這魔界該不會忽然出現個魔鬼猛獸什麼的吧?該死的,她居然開始沒想到這些,頭腦一熱就自己跑來了,為了安一川的傷勢著想,她便沒告訴他,她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上來看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