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後動作利落的躍過關閉的陵園門,急步向飛魚所在的位置走去。
當蘇曼看到飛魚孤零零的墓碑時,心裡突然有些明白了白浩的低沉,這座只有照片沒有生辰姓名的石碑,讓一貫冷血的她也不禁起了惆悵之意。
白浩單膝跪在石碑前,溫柔的輕觸照片中的人,半響才開口道:“這是飛魚。”
蘇曼見白浩開了口,這才滿含敬意的對著石碑鞠了個躬,隨後蹲在白浩身邊,輕扶著他的胳膊,可安慰的話卻不知該怎麼說出口。
“我們分開的那天,她奪了我的初吻。”白浩自顧自的說著,笑容苦澀的抿了抿唇。
蘇曼覺的這個時候說什麼話都不太對,索性決定做個合格的聽眾,安靜的有點不像她。
“那天……是我大意了,還冤枉了她……”白浩看著石碑上飛魚的照片,聲音很輕,似是自言自語般說道:“是我的錯……”
“別難過了……”蘇曼突然有些詞窮。
這個男人一直高高在上,即使她那麼努力,也足足等了三年多的時間才見他一面,而此刻,他突然變的這麼脆弱,蘇曼一時也說不好自己是難過還是氣惱!
“是我的錯……”白浩深吸一口氣,將這話又重複了一遍。
“你說是你的錯,可她的死和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不大意,你不冤枉她,想殺她的人就不會動手麼?”蘇曼皺眉,說道:“她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自責還不如用仇人的血來祭奠!”
蘇曼說完,兩人都怔住了。
蘇曼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和白浩說話,而白浩則因為直白的告誡有了些莫名的頭緒,一閃而逝,讓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知道是誰是兇手麼?”看到白浩皺起的眉頭,蘇曼眼中浮現出一絲嗜血的狠辣,說道:“既然有人讓我男人不痛快,那我必須動手了結了他!”
白浩聽到蘇曼這樣的話,無奈一笑,道“我還不知道……不然早就宰了那個人給魚魚陪葬了……”
“那我陪你分析一下!”蘇曼點點頭直接盤腿坐在地上,一副不當著飛魚的面想出兇手,就誓不罷休的架勢說道:“你想想與她結怨的,和她利益相沖的,她的朋友,親人哪個最有可能?想不出來的話就從她身邊的人先入手!”
“身邊的人……”白浩聽到蘇曼這一連串假設,眯起了眼睛。
“好好想想!”蘇曼繼續憑直覺分析道:“就像我一直在挑戰烈焰榜上的高手一樣,雖然不是為了殺人,但也在想辦法證明自己,雖然目的各不相同,但比我排位高的,我就會一直惦記著,而且……”
蘇曼正想把自己所有想法都說出來,卻隱約覺得白浩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擔心誤導白浩的她不敢再說,適時的住了口。
“你繼續說,而且什麼?”白浩覺得自己似乎有了頭緒,便將視線轉向蘇曼,不依不饒的追問。
“而且……”蘇曼看著白浩抿抿唇,十分認真的說道:“而且越是身邊的人越是有可能下手,畢竟很少有人會盯著陌生人!”
白浩點點頭,很贊同蘇曼的說法,但對於‘身邊的人’這樣的設想範圍依然不小……
比如最後帶走飛魚的齊修遠,比如整天神神秘秘的萬景天,再比如一直看似將她當作孫女,卻從沒有真正關心過她的風老爺子……再或者……那個從最初見到就與自己結下樑子的風世傑!
白浩突然覺的最有可能下手的就是風世傑,因為魚魚與自己交好,又和他一樣稱呼風老為爺爺……
可白浩沒有證據來肯定自己的猜測,更擔心自己的猜測會放過真兇……
畢竟齊修遠說魚魚是被他送到萬景天的茶館的……
“是不是有了想法?”蘇曼看著目光不停變換的白浩,試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