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疑惑,還是將目光望向三朵蓮花,只見三朵花的花瓣雖然五顏六色的綻開,很是美麗,可是在花瓣的邊緣處卻微微有了一圈枯敗的痕跡,非常細微,不仔細看根本留意不到,然而更讓人驚心不已的是,其中有一朵花的花心已枯死,毫無生氣。
夏景瀾本來覺得沒什麼,花開總有衰敗的一天,可是轉念又想到,佛主不會無緣無故讓他們賞花,他說每一句話都是有因由的,結合前面的話題,不禁冷汗就下來了。
“難道,這丈許小塘就是佛界的生命之源地,三朵蓮是它滋養出守護佛界的神物?”雖然是個問句,但安一川完全用的陳述句的語氣,顯然心裡已經知曉答案。
佛主依舊從容,緩聲道:“不錯,生命之源地可能存在於各界的任何地方,所以,滋養出來的神物也可以是萬種形態,佛界的從千年已經開始了緩慢的衰敗,想必其他四界的想必也早已出現異相。”
幾人各自陷入沉默,安一川皺緊了秀致的眉,心中愧疚難當,因他一念之間便讓六界陷入危難,可是他並不後悔,要讓他眼睜睜看著影兒去死,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明月砂忽然疑惑問道:“按照佛主所說,一旦神物毀滅,不僅會讓那一界灰飛煙滅,其他五界也會受到牽連,慢慢毀滅,可是,如果魔界的神物指的是漣池的話,他千年前已經身死,為何魔界固然災難連連而一息尚存呢?”
許是想到當年漣池身死時的情形,佛主低眉慈悲一嘆:“萬法皆生,皆系緣份,當年,王后一念之下將黑暗之王的法身存於聖山之巔,況一息神魂被冥王引渡輪回,才得以渡了魔界一劫,如今,想要解救魔界於危難也不難,只需去那聖山之巔走一趟,便可知曉答案。”
安一川雙手合十:“多謝佛主指點。”
佛主從新結起禪定印,道了聲:“去吧。”便閉目不在言辭。
夏景瀾卻忽然問道:“敢問佛主,如果漣池是魔界神物的話,那麼碧神宮就是魔界的生命之源地嗎?”如果生命之源地如此神奇的話,她怎麼感覺不像,碧神宮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佛主再次睜開眼,並無任何差異她突然的提問,問曰:“可知魔界的來歷?”
安一川點點頭:“古籍記載,在萬物還沒有劃分六界之前,天地間曾出現過一位驚才豔豔的人物,一身法力高深莫測,上天入地無人能擋,但他生性殘暴,發狂時能讓萬里伏屍,人們將那稱為魔性,後來是他用結界隔離出一片空間,被稱為魔界,”頓了頓,他又說:“不過據記載,他的下場也十分悽慘,魔界人受不了他的殘暴,紛紛請求其他獨立出去的幾界出手相助,最終將他鎮·壓在了六界相交的一處不毛之地,活活困死。”
不知為何,他在說這段往事的時候,心裡似乎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可當他仔細琢磨的時候,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佛主用說故事一般毫無波瀾的語氣道曰:“北方有雪山,名為北荒,高聳雲端,山巔常年積雪,雖寒卻靈氣甚勝,尤以山巔的寒池為最,整日霞光繚繞,如此千萬年後,一男童自寒潭破水而出,他小小年紀便能呼風喚雨,修煉千年後更是法力無邊,深不可測,且驚採絕豔,將這四海八荒內的妖魔皆收拾的服服帖帖,只可惜生性殘暴,在開闢出魔界不久,便被六界之主合力鎮·壓在了六界相交之地的亂石山中,這一困就是一萬年。”
這本來也是個不痛不癢的故事,與在場幾人都無關係,但不知為什麼,幾人表情一致的顯得都很緊張,期待著還有他們不知道的隱情,至少,結局不要這麼悲慘。
佛主果然繼續緩聲道:“困住他的是一根刻滿了鎮魔經文的鎖鏈,他被封了法力,縛在了一塊通往地脈深處的岩石上,那一方雖是不毛之地,然生存著一種寒鴉,每到飢餓之時便會飛來啄食其肉,他雙手被縛法力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