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心中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暗暗發誓今後好好報答張楓。
就這般,張楓整整和他們待在一起三天,不是喝酒吃肉,就是練功,感情如火箭般升起,就差斬雞頭,燒黃紙,結拜兄弟了。
這一天,餘生把張楓等人帶到寶庫中,道:“兄弟,這白狼幫的所有財富都在這裡。”
張楓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搖頭拒絕道:“小弟我孤身一人飄泊江湖,要這些財富有何用,徒增累贅罷了?錢財只要夠用就行。”張楓說完,當著大家的面,伸手拿了幾錠銀子,放入懷中。
“罷了罷了!”老餘苦笑,轉頭看著李輝等人。
“我來白狼幫可不是為了他們的財富。”李輝笑得搖頭。
其他的人紛紛拒絕,能來白狼幫,心中自然有俠義心腸,否則誰吃飽撐著沒事幹來這拼死拼活?均視這些財富有如無物。
“你們都不要,不是便宜了我們!”餘生道。
“餘哥你這話說的,我們誰跟誰啊!”張楓笑道。“而且我等無牽無掛,可兩位老哥不然,你們下面還有幾十口人要養活。”
“是啊,我們誰跟誰!”袁明感覺張楓說的新鮮,頓時笑道。
“如此,我們厚顏收下了。”老林和餘生抱拳,謝道。
“諸位哥哥,此間事了,小弟也要去了。”張楓對著幾人抱拳道。
“張兄弟難道有事?”有人問道。
“唉!”張楓嘆了口氣,緩緩走了出去,抬頭看向遠方,沉默不語,似乎有什麼心事。
既然感覺張楓的變化,跟在他的身後,滿臉疑惑。
“我要殺三人!”張楓良久才沉聲道。
“誰?在哪裡,我們一起殺。”老鐵甕聲甕氣地道。
“其中一人叫白長生。”張楓道。
“難道是位於登封的飛燕莊莊主白長生?”老餘皺著眉頭,道。“聽說那白長生名聲雖然不好,也不差。張兄弟,他怎麼得罪你的?”
“這要從我身世說起。”張楓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想到什麼悲傷的往事。
江湖中從來都不知道張楓的身世,彷彿他是憑空冒出來的。此時聽到他要說自己的身世,頓時豎起耳朵,認真聽。
“我的家鄉也是在登封,父親姓張名哲軒,乃是當地富豪。為人樂善好施,常常接濟一些窮人,深受當地百姓的厚愛,被人尊稱張大善人。十一年前我六歲,那天是我父親的生辰,於是邀請朋友,而其中有個人叫白長生。”張楓緩緩地說道。
老林聽了若有所思。
“當時我見白長生拿著長劍,英氣逼人,似乎是一個武林中人,於是就想要和他學武,而他當時想都不想就收我為徒。可以學到武功,我心中激動的整晚都睡不著覺。第二天他告訴我,他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就是那少林寺玄慈方丈見了他也要客客氣氣,而汪幫主和他稱兄道弟。”張楓自顧自地說,身後兩個乞丐呼吸頓時粗重了許多。
“胡說八道!就白長生那熊樣,怎麼配和汪幫主稱兄道弟!”餘生怒罵道。
“玄慈方丈對他客客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老林則冷笑。
“當時年紀小,還不知道少林寺的方丈和丐幫的幫主,不過感覺就是很厲害,心中還有些歡喜自己的師傅了得。現在想想他可真是夠無恥的。”張楓搖頭苦笑。“故事說完,他就叫我扎馬步,而後離開不知道去幹什麼?”
“於是三個時辰沒有出現,我卻整整站了三個時辰。”張楓嘆了口氣。
眾人不禁雙眼圓睜,六歲的孩童居然一口氣站了三個時辰的馬步,幾人心中唯有佩服他的堅韌。不過佩服同時,心中卻對白長生產生不屑,居然對徒弟不聞不問,根本不配為人師。
“如此過了三天,那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