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兔子,她狡猾如狐選一隻小狐狸不是更好嗎?可他還沒有動手,便瞧見了那頭眼睛閃著幽光的小狼,那雙眼睛立刻讓他想起了李未央發怒時的眼睛,他想若是捉了這隻狼,回頭養大了還能給未央當看門狗用,何樂而不為呢?他立刻丟下狐狸,跟著狼跑,可是一來狼的速度很快,二來又受了驚,一路向草原深處跑了過去。
元烈騎著一隻白馬,如同白電一樣的橫穿草地,他身邊的護衛已經隨之拉開了巨大的網來攔截那頭狼。就在此時,對面卻又橫穿出了一批人馬,硬生生攔在他們面前!元烈勒住了韁繩,目光冷淡地望著對方。
“不許你動手,這是我的獵物!”對方的領頭人大聲喊道!
元烈眯起了眼睛,迎面而來的那群人身上都穿著盔甲,領頭的那個人頭上編著十幾根辮子,辮子上纏滿了金色的鈴鐺,額頭上還帶了一根抹額,抹額上鑲嵌著鴿蛋大的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看樣子此人身份非同凡響,而且他並不是越西人。
“大膽!竟然敢和我們的世子搶奪獵物。”那人的身邊早有護衛大聲地呵斥道。
世子?元烈眯起了眼睛,他終於想到對面這人是誰了,對面的這個年輕男子正是草原大君最寵愛的大兒子,兇勇彪悍的巴圖世子。
巴圖手上的弓箭蓄勢待發,他斜著眼看了元烈兩眼,得意道:“不管你是什麼人,這獵物是我先看中的,你得讓給我!”此時他身邊的護衛已經將那頭小狼包圍了起來。元烈冷冷一笑,目光亮得刺目:“噢?這草原上的獵物什麼時候成你一個人的了?世子還真是跋扈得很。”
巴圖得意地笑了起來,他身邊的護衛便也跟著笑,額上的寶石折射著陽光,讓人覺得一陣的炫目,他冷笑道:“這片草原都是我的,草原上的獵物自然也是我的!你又是從哪裡跑出來的狗東西,敢搶我的獵物!”
事實上,元烈一身的騎裝看起來和尋常的越西貴族沒有什麼區別,再加上巴圖從前是見過越西的那些皇子的,在他的印象裡,越西一流權貴之中根本沒有元烈這號人物,所以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想來也是,尋常的越西貴族怎麼會和草原大君的兒子爭奪獵物呢?
元烈眸子裡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抬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巴圖,我打獵的時候可不想別人打攪了我的興致,趁我沒有發怒,你該滾就快滾!”
“你說什麼?”巴圖不禁變了臉色,在這片草原上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和他說話,他怒聲地道:“你這兔崽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隨即他策馬向前,丟了弓箭,揚起長鞭就要給元烈一鞭子,但是元烈的動作卻明顯比他更快,他策馬上去,一腳踹開了巴圖胯下的烈馬,那馬長嘶一聲,突然仰天長嘶一聲,踢踏個不停,不斷噴著鼻息,開始變得暴躁不安。巴圖畢竟是馬上的勇士,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馬兒安撫下來,瞪著元烈厲聲地道:“你是哪裡跑出來的雜種!?”
雜種這兩個字明顯讓元烈感到不悅,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凌厲,騎著馬緩緩地逼了上去:“草原大君的兒子怎麼這樣不懂規矩,雜種也是你喊的嗎?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招惹的究竟是什麼人?”他話一說完,已經劈手給了巴圖一掌,巴圖沒有防備,整個人狼狽地從馬上滾了下來,不敢置信地倒在地上,愣愣地仰頭看著元烈。元烈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笑道:“回去向你父親說,是旭王元烈欺負了你,讓他去請皇帝責罰我!”
巴圖立刻就要跳起來,他可不管什麼旭王元烈還是什麼鬼的,這人的名字他聽都沒有聽過!他再也沒辦法忍耐,大聲命令自己的護衛道:“抓住他!抓住他!”
可就在此時,元烈身旁的護衛已經抽出了馬鞍上的劍柄,數把長劍架在了巴圖的脖子上。巴圖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屈辱,他旁邊跟隨的護衛也是大驚失色,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