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江危樓得撞到什麼時候。
終於,江危樓不再嘗試,只是道:“恐怕,我們的弟子玉牒已經無法使用了。”
好傢伙,學生證消磁了學校都進不了了。如果說魂燈相當於身份證,那麼門派弟子玉牒就相當於學生證,乘渡界船往返兩界的費用還能打八折。如果散修,則需要自己去相關部門備案辦理個人玉牒。
隨之遊:“那弟子怎會有如此大能量,連我們的玉牒都能毀掉?”
“我猜,是有人謊報我們魂燈已滅。”江危樓嘆了口氣,“門派那邊自然便會收回玉牒。”
隨之遊蹙眉,表達了反對,“但無憑無據,門派怎麼會輕信?”
“那為何我們當初卻信了隋恆與元慶魂燈已滅?”
江危樓反問道。
當時那弟子以瀕死之姿出現,眾人便直以為他是僥倖逃脫。
隨之遊又道:“但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我們這一隊人裡與煉妖道士勾結的不止一個人?”
江危樓沒說話,黑眸微垂。
隨之遊知曉他是預設,便又道:“現在該怎麼辦?”
江危樓:“隨師妹之前不是散修麼?”
怎麼,當過修仙社會閒散人員礙著你了?
隨之遊有些疑惑。
江危樓道:“師妹的個人玉牒還能使用嗎?
隨之遊:“我進了門派,個人玉牒自然是銷燬了。”
江危樓嘆了口氣。
隨之遊同樣悵惘,她當初費勁心思瞞過了南陽派眾人拿到了南陽派的弟子玉牒。如今這南陽的玉牒不能用了,那必要時刻她就得用自己鴻蒙派的弟子玉牒了。問題是鴻蒙派換了掌門後管得很嚴不讓弟子隨便下凡,她現在敢用玉牒,鴻蒙派就敢追蹤玉牒把她捉回去審問。到時候萬一查出來她下凡三次殺了三個老公,名聲壞了事小,把她逐出師門沒了月奉事大。
而且江危樓再發現個不對,一切就都泡湯了。
兩人站在原地各自煩心著,卻聽不遠處傳來些說說笑笑的聲音,他們望過去。
不遠處,一群修仙弟子齊齊御劍停下,為首之人肩寬腿長,腰邊掛著三柄劍,笑意燦爛。
未見他面容,卻先聽他熱情招呼的聲音。
“遠處二位道友何故躊躇不前?”
江危樓眸光一身,笑吟吟準備迎上去,而隨之遊卻瞬間轉過身施法化了身斗篷出來,將帽子拉著擋住了大部分臉。
吐了,怎麼會碰到鴻蒙派的人,只是一個門派便算了,偏偏還是個熟人。
隨之遊翻著白眼,弓腰跟在江危樓身後,活像個小侍。
江危樓回望她一眼,“隨——呃——”
隨之遊在他身後掐下他的腰。
江危樓嚥下悶哼,笑如春風地轉過頭看向那為首的弟子,兩指側抵眉心低了下頭,“在下是南陽派弟子江危樓。”
“鴻蒙派,鹿淞景。”
那一群人也同樣行禮,卻只有為首的弟子報了名字,看來他是這個小隊的帶隊人。
鹿淞景笑得眼彎彎,卻看向了隨之遊,問道:“江道友身後的是?”
江危樓道:“這是我的師妹,隨——”
你媽的,你不會是不懂我的暗示吧?
隨之遊咬著牙,又掐了下他的腰。
江危樓面不改色,嘴角勾笑,“隨便。”
鹿淞景一愣,捧腹大笑,樂得眼淚都出了,“這名字好好笑,隨這姓又少見又好聽的,隨道友怎麼會是這麼個名字!”
差不多得了,再幾把說回去就把你捅了。
隨之遊咬牙切齒,又想掐江危樓,他卻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微涼的溫度包裹著她的指尖。
江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