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強忍著肩膀處的疼痛,淡笑道:“一個人,不然還能和誰一起。。。。。”
若兒的話讓北堂毅軒的神經再次緊繃,心中的憤恨與怒火再次點燃,北堂毅軒冷笑道:“一個人?呵,水若兒,那你身上為什麼會有允然的味道,說,你們幹什麼了。。。。”
北堂毅軒想起那天晚上,春桃通知他王妃暈倒在春雨閣後院時,他便急不可耐的奔過去,渾身溼透的她顯然意識不清,而抱她回寒庭閣的的路上,他還是無意嗅到了那股熟悉卻不屬於她的味道,而且她的唇是那麼的紅腫。況且春雨閣的每個角落,他找了不下四五遍,她最後居然躺在春雨閣後院。
“我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若兒緩緩垂眸,避開北堂毅軒噴火的眸子。
北堂毅軒凝視著若兒的躲避,心裡更是壓抑的煩躁,若兒的回答,更是讓他的神經處於崩潰狀態,纖長的手指狠狠的揉擦著若兒的唇部,似乎那是他的恥辱般。
若兒吃痛的推開北堂毅軒,而北堂毅軒卻強硬的拽著若兒始終不放手,若兒的拒絕讓他心裡如貓爪般的難受。
“你是本王的,誰也別想染指。。。。”北堂毅軒不顧若兒的反抗,兀自強硬的欺壓在若兒反抗的身上,手指不停的擦著若兒的雙唇。
若兒推拒著北堂毅軒,滿目冷清的凝視著發瘋般的北堂毅軒道:“別忘了王爺寫的保證書,王爺無權干涉我的權力。。。。”
北堂毅軒凝視著身下倔強的若兒,若兒的話刺般扎進北堂毅軒的心裡,北堂毅軒低吼道:“保證書?哼,水若兒你休想離開本王。。。。”
“你。。。。嗚嗚。。。。。。”北堂毅軒不受控制的低頭狂亂的吸吮這若兒的殷唇,把若兒的話再次吞了下去,如暴雨般的吻似發洩般好不的憐香惜玉。
若兒不停的掙扎著,卻始終徒勞,若兒猛的向北堂毅軒的舌頭要下去,瞬間一股血腥味從唇齒間流溢而出,而北堂毅軒卻置若未罔的繼續著,並沒有放過若兒的打算。雙手更是不安分的撕扯在若兒的衣服。
若兒感受著身子上的陣陣涼意,心一沉,再次強烈的牴觸著北堂毅軒,急促道:“北堂毅軒,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北堂毅軒如惹怒的野獸般,毫無顧忌若兒的感受,更是把若兒的雙手狠狠的固定在若兒的頭頂,隨著若兒身無寸縷的呈現在北堂毅軒的面前時,北堂毅軒眸子強忍下心中的那份憤怒與一閃即逝的痛楚埋在若兒的頸項間啃吻著。
若兒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心更是如冰般的冷的發顫,眼淚更是不住的緩緩而下,若兒扭曲著身子,哽咽道:“放開我,北堂毅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若兒,你只能是我的,我不會放你走的,你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北堂毅軒在若兒的身上幾近低吼的宣誓著強烈的佔有慾,北堂毅軒如咒語般的話更是讓若兒不停的掙扎著試圖擺脫北堂毅軒的鉗制。
“啊。。。”若兒疼痛的強忍著北堂毅軒粗魯的佔有,眼角的淚更是滾滾而落。
北堂毅軒的理智更是一次次的停留在那夜若兒失蹤與允然的身影上徘徊者,更是瘋狂的霸佔著若兒,若兒的排斥更是讓他一次次的在若兒的身上縱慾發洩著。
程蘊涵六個月的身子,越發的大腹便便,臉色更是憔悴不已,程蘊涵靠在床榻上更是煩躁不已,床榻前的火爐裡的炭火更如她此刻的心虛般,燃燒而又沸騰。
北堂毅軒從那日離開憶涵閣至今已然三日了,對她不管不顧。派人去請他也被擋在了寒庭閣外,不讓任何接近。
若兒徹底的被北堂毅軒圈禁在寒庭閣內,不管若兒用什麼臉色待他,他都熟視無睹,一味的對她噓寒問暖,一如當初在春雨閣他想與她有個孩子般。若兒心裡不禁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