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啦!奴才剛才在斌妃的後花園裡,聽說金國派兵攻打我國,已經有幾個城池被佔領了。現在朝上所有的大臣正在討論是否把您下嫁給金國的皇帝,以保我國不在受金國的侵犯。”
“什麼?!你在說一次!”南溪公主本來在聽小太監說的前半段話並不感興趣,當聽到說要把她送去金國和親,立即火冒三丈,倏地站起來,用力大拍著石桌大吼道,“那幫狗奸臣,自己沒本事打敗那些金兵,反而提出把本公主當成供品送給金國那狗皇帝!他們有幾個腦袋,本公主現在就要去請求父皇把他們一個個拖出去砍了!”
“公主,您別太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好。”小太監斟了一杯茶,討好地獻到南溪公主面前,“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待會啊!奴才陪您一起去皇上的諭書房面見皇上,參那些胳膊往外拐的奸臣們,請皇上定他們個以下犯上的罪名,您說怎麼樣?”
小太監本想討好南溪公主得點好處,沒想到他馬屁拍到馬腿上,反而惹得南溪公主更是怒火中燒。
南溪公主用力把小太監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氣憤地衝他及其他丫鬟們大吼道:“滾!都給本公主滾出去,否則本公主把你們全部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說罷,她雙臂一揮,“嘩啦啦”地把石桌上的茶壺和糕點全部掃了一地,“都給本公主滾!你們這些狗奴才沒聽見嗎?!快滾!”
“是……是……奴才……奴才這就出去……”被南溪公主的火爆脾氣嚇壞了的那些太監和宮女們,連滾帶爬地快速退了出去。
卻在這時,一宮女燦笑著由大門而入,那笑容中含著太多的羨慕,她略微向南溪公主行了一禮,稟報道:“起稟公主,玉公子求見!”
南溪公主聽到玉如楓第一次來見她,方才的怒火頓時被喜悅的心情所填滿,高興地吩咐道:“快讓他進來,本公主好想見他!”
南溪公主話音剛落,俊美似神的玉如楓自各走了進來,而那宮女側身瞥見了他一眼,頓時臉頰緋紅,害羞地踏碎步退了出去。
玉如楓早已習以為常,並不理會地直徑上前,跪下朝南溪公主很有禮節地行了一禮:“草民玉如楓參見公主。”
“快平身!”南溪公主立即溫柔地攙扶他起來,如花的臉上含著嬌羞,親切地叫喚著他:“楓,本公主就快成為你的妻子了,以後你來見本公主不用再行禮,本公主贖你無罪!”
“謝公主!”玉如楓淡淡地謝過後,起身之時南溪公主嬌柔大膽地倒入他的懷裡,閉上雙眼享受著眼前愛慕已久的男子的溫存。
而玉如楓此刻臉色有些不自然,撐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推開她,沉聲問道:“溪兒,我聽說你把嶽公子關入了宗人府,還對他用私刑,可有此事?”玉如楓雙眼失明那段時間,簫姒兒對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雖然她有些笨笨的,經常會鬧些笑話,反而給他填麻煩,但他感覺得到她對他的感情決不輸於他對南溪公主的感情,但他的心裡早已裝滿了南溪公主,只有她一人,他又怎麼能有負於她。
他眼睛恢復光明以後就不辭而別,後聽說南溪公主回京城了,而且還派重兵四處尋他,為的是和他喜結連理,他並沒有感到驚喜,反而感到意外,他以為她是迫不得已才回宮的嫁給他的,卻在回京城後聽到劉傲飛告訴他說,南溪公主變了,不但經常打罵下人,而且還把嶽清寒關進了宗人府,還打算殺了他。
他怎麼也不相信,那個如此深愛著嶽清寒,而對他的真心全然不顧的南溪公主會性子轉變得這麼快,他要親眼證實這一切,可現在見到南溪公主,她居然會變得對他如此親密,彷彿她愛慕的人一直是他,彷彿她已不是那個他深愛著的南溪公主。
南溪公主一聽到玉如楓提起嶽清寒,頓時猛睜開眼簾,氣又不打一處而來,冷冷地咒罵著:“哼!那個下賤的男人,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