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感覺到他的異樣,仍舊依偎在他懷中輕打著噴嚏。
這樣的夜,這樣的美人,這樣的誘惑,是問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更何況面對的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但他只是懷抱著我,不敢越雷池半步,因為我受了傷,所以他只能強忍住來勢洶洶的慾望,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鬆開了環抱住我的雙臂,起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眼神極不自然地看向別處,猶豫著輕聲說:“溪兒……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我……不能和你……”
我一愣,奇怪地看向他,不知道他在胡說什麼。看著他微紅的臉頰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