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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為何總是帶著面具?”雍和把握不住好奇心忍不住問道,自他遇到魔王以來他便是帶著這面具,他只知道這魔王法力高強深不可測其餘的都一概不知。
“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笑聲啞然而止,雍和可以感覺來自於地獄間的黑暗力量。
“雍和知錯……”雍和雙腿一抖,險些跪倒在地上。眼前人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壓迫感令他冷汗直冒,即便是天帝他也從沒這麼怕過。
“下去吧。”右手輕輕撫摸著自己臉上的面具,男人冷道。
這面具是幾萬年前那女子所贈,那女子說好看至極和醜陋至極的面孔都應當帶有面具,於是便買了面具送他。他知道那是她的玩笑話,卻硬是將這面具戴到了今日。
道來可惜,他珍惜這面具,卻又在萬年前費盡心思的接近她,取她的信任,又負了她,害了她……
真是討厭什麼來什麼
手指驟然縮緊,緊握住臉上不知是什麼材質的面具,這面具放到現在早該壞了,但卻被他用法術護的完好無損。
“女人,我又回來了。”低低的笑出聲,帶著面具的男子沒有了那沙啞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清澈與魅惑。他善於偽裝,上一世他偽裝成她眼中受眾人唾棄面貌醜陋的存在,只為了獲取她的憐憫與信任。
而實際上他傾城的美又豈是一般人可以看的到的,從始至終只有女子可稱禍水,他卻是成了個例外。
“女人,你永遠都會輸在情字之上。”再一次脫口而出,似是自言自語。那上一世與她所說過的話,現如今自己低聲道出心裡又是另一種感覺。
她永遠都會輸在情字上,對別人的憐憫,對別人的信任,把別人當成朋友。
她永遠都不知道怎麼利用人性,利用虛假,擁抱殘忍。
這是她的好,也是她最大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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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丁糖糖早早的去了學校。她始終沒與丁清單說一句話,而那蛇杖則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出門前衝著丁僵硬站著的清單搖了搖便“嗖”地下附在了丁糖糖的手臂上。
“你別跟著我!”丁糖糖氣哼哼的扭過頭去,狠狠瞪著那距離自己兩米之遙的位置不耐煩的道。
“……”沒有回答,丁糖糖更是氣惱了。
“丁清單,我知道你在我身後!”咬牙切齒,丁糖糖不悅的道。不知為何,自從做了那個夢以後她便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丁清單的存在,她不知這種敏感從何而來,卻能清楚的知道丁清單從始至終都站在距離自己兩米的位置。
“糖糖……”
“我知道你在我後面,我可以感覺的道。識相的你就趕緊回去,我還沒有到上個學都需要人跟著的份兒上!”丁糖糖也不知自己怎麼就變得這麼彆扭任性,那個夢給她帶來的震撼太大了,可是她也不清楚,這震撼所指到底是丁清單還是那夢中的女子。亦或是……他們倆搭對的背影?
片刻後,丁糖糖再感覺不到丁清單的所在,她才緩緩舒了口氣。
只是,那心情卻更是更糟糕了,她懊惱的抓了抓頭髮。全然不知丁清單只是從兩米的距離退到了五米開外。
丁糖糖還沒有恢復記憶,所以她的感知也只不過是比一般人稍微靈敏了一點點而已。
十分鐘後,丁糖糖來到了學校門口。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圍在校門口的幾個小青年,他們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有的手裡還夾著根不知是什麼牌子的煙,一邊吐著菸圈一邊商量著什麼。
應該又是在商量找誰的麻煩了吧,丁糖糖懶懶的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