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知道他的師傅並不是真正的殺人魔,而是有人在陷害他。
歐陽潛沒有正面回答他,沉聲反問道:“嶽公子為何突然會問起此事?”
嶽清寒正了正神色,繼續說:“歐陽大俠,嶽某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其中的真相,因為嶽某聽說五年前殺了前任武林盟主其實是另有其人,此事並非羅裟所為。”
歐陽潛眼眸深凝著嶽清寒,正聲道:“嶽公子,前任武林盟主易陌然確是羅裟殺的,而盟主是在下的八拜之交,在下為被殺的好友報仇而與羅裟決鬥,可惜被他逃走了。嶽公子你是聽誰說他並非羅裟所殺的?”
“大俠您是親眼所見嗎?”嶽清寒沒有回答他的疑問再一次問道,他並不相信歐陽潛的一面之詞,他更相信羅裟臨死前說的話,因為人既將死,其言也善,而且他是他的師傅又是他的恩人。
歐陽潛面色沉凝:“當年我剛趕到易陌然的書房時,發現易陌然已倒在血泊中斷氣身亡了,而一個身影從視窗閃了出去,那個身影很像羅裟。”
嶽清寒又說:“那您也不能一口咬定人就是羅裟殺的。”
“因為我檢查了易陌然身上的致命傷,他就是中了鐵沙腿才身亡的,當今天下除了羅裟沒有第二個人懂此武藝。”歐陽潛跺步走出門外,眼眸眺望遠處,繼續回憶著,“而且我發現易陌然的書房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易陌然的藏書閣裡面珍藏著天下很多醫葯秘籍,聽說羅裟擅長解毒,所以我就懷疑是不是他想頭走易陌然的什麼醫葯絕學秘籍,但是被他發現了,於是他就殺人滅口。”
嶽清寒緊跟在歐陽潛身後,正要開口再一次問他,他又接著說:“我與易陌然八拜之交,眼見好友死在我面前,我怎麼能放過殺害好友的兇手,我追上了羅裟,當面問他易陌然是否是他殺的,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說此事與我無關。我又逼問他是否偷了易陌然什麼東西,他也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於是我與他決鬥了七七四十九天,他被我打成重傷後逃走了,聽說他藏匿在玉龍雪山上,我曾經幾次去尋找他的蹤跡,但都杳無音訓。”
嶽清寒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雜一樣難受,他相信他的師傅羅裟並非是殺害前任武林盟主的兇手,也許他當時只是去偷那張羊皮地圖,卻不知道易陌然此時已被另一個也懂他的武功的人殺害了,於是他成了替罪羊,成為江湖正義人士通緝的要犯。
“歐陽大俠,嶽某有一張地圖想給你過目一下,不知道您可否見過。”嶽清寒從身上掏出那張羊皮地圖,“這是嶽某的師傅臨終前交給在下的,他吩咐在下在他死後一定要找到此地圖指示的東西。”說著,嶽清寒把地圖交到歐陽潛的手中。
歐陽潛接過一看,頓時雙眉緊擰,驚歎出聲:“這是記錄著絕世武學飛天旋龍劍法秘籍的地圖!”他猛然看向嶽清寒,正聲問他,“嶽公子怎麼會有這張地圖?”
“實不相瞞,在下的師傅就是羅裟,而這張地圖是五年前他從前任武林盟主的書房裡偷出來的。”嶽清寒頓了頓,一雙美眸緊視著歐陽潛,“但師傅說,他去偷這張地圖之時,老盟主就已經被殺害了,人被非他殺的。”
歐陽潛劍眉又是一擰,不置信地問道:“易盟主不是他殺的?!”
嶽清寒輕點了一下頭,回道:“在下也不清楚,師傅只說易盟主不是他殺的,因為他根本沒興趣殺他,在下與師傅相處雖然時間不長,但師傅並非像江湖上謠傳的那樣是個殺人魔,所以在下懷疑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他。在下也只是猜測,易盟主之死很可能與天門道那幫魔教中人有關。”嶽清寒雙眉鎖成一條線,低沉道,“而在下的師傅羅裟也是被那幫人害死的。”
“羅裟被殺了?!”歐陽潛更是驚訝。
“師傅臨終前要嶽某尋找這本失傳多年的武林絕學秘籍,學會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