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姐倒信。
我就問我姐要是遇到這個事該怎麼做,我姐對我哥們的事明顯是不感興趣,就在那拿筆記本邊上網邊敷衍的說:“我又不是神婆,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再說了,沒準是他們耳鳴呢,哪那麼多鬼啊,都是人嚇人的玩意。”
得,我又白忙活了。
不過我姐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她說實在不行就讓他去廟裡拜拜白。
我一想也對,還是找專業人士吧,就忙給公司打電話請了一天假,連全勤獎金也顧不上了,第二天就急顛顛的去了趟廟裡,奈何現在廟裡的和尚都該行收門票了,所以我去了跟沒去一樣。
我就接著鬱悶,最近幾天那玩意似乎是知道點什麼了,開始給我回憶起他的人生來了,什麼不該一時衝動啊,對不起家人對不起朋友的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
我就納悶了,這人那麼高的樓都跳了,死都死了,還那麼多廢話幹嘛。
我終於是忍不住了,就回了他一句:“你丫煩不煩啊?”
結果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果然他一發現我能聽見他說話,那個興奮勁就別提了,非要跟他聊聊的冤屈。
我心說你大爺的,你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去,愛他 媽誰是誰,關我屁事啊?
第 3 章
這玩意雖然絮絮叨叨叨叨絮絮的,可他說一千道一萬吧,我也不能搭理他了。
萬一跟他說個什麼,再把我的魂給勾了去,我不倒黴催的嗎。
於是他說什麼,我全當作聽不見,也虧的我上學那會兒,為了能在課上看課外書,早就練就了充耳不聞大法,此時只是重新撿起來接著裝蒜罷了。
再有就是再上班後,我發現跳樓那事似乎有點眉目了。
因為所有事都是先緊後松,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公司沒人敢唸叨那個跳樓的,可時間長了,人都是喜歡聽牆角的,外加那些八卦迷大喇叭的在那小道里傳播,想不透出點風聲來是不可能的。
只是說什麼的都有,弄的我都不知道信哪撥了。
比如李子就說跳樓那玩意是老闆的相好。
“我聽說那人是老闆的相好,上去的時候吧,看見老闆跟別人那什麼來著,受了刺激了,開了老闆那窗戶就給跳下來了。”李子說的就跟他看見似的。
可這個緋聞太過勁爆,很快就有人插話了:“不能吧,跳樓的是個男的啊,老闆不也是男的嗎,怎麼能相好了呢?”
那傻冒立刻就被人給嘲笑了,有人當下就說他:“你丫裝屁啊裝,現在男的跟男的好的多了,要不‘紅夜’那怎麼天天停那麼多車呢,不都是男的買男的嗎?估計有錢人什麼都玩白,玩完了女的玩男的,有什麼了不起的,還有厲害的連狗都玩呢,甚至是母豬都……”
這話是越來越不能聽了,李子忙給他攔住了,說:“管他們玩什麼呢,反正那人是讓……”李子不敢直了說,就用手指了指上邊,擠了擠眼,那意思誰都明白。
對於我們這號人吧,說領導壞話自然是不行,可這的大老闆實在跟咱差著十萬八千里呢,就算說了還能給傳上去。
再說哪個名人不被人揹後說點什麼啊,李子就說的一臉的興奮:“玩的時間還不短呢,結果說蹬就給蹬了,你想啊平時吃人用人的,一下子不要了,可不受刺激了,就從老闆那屋給跳下去了,要不幹嘛封鎖訊息呢,估計是上面也膩歪這個,傳出去名聲多不好啊。”
有聽了覺著不對的,在那插話說:“不能吧,咱們這種高層建築,沒有那種能開啟的窗戶,就是老闆那屋也不能有啊,那天出事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好幾眼呢,我記得他不是從老闆那屋跳的吧。”
李子不高興了,在那直嚷嚷:“我能瞎說嗎,再說你去過老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