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點心裡沒底,正要再說點什麼。
那白臉小子身邊的標槍就給動了起來,大踏步走到門口那,開啟門就叫進倆人來。
我一看這情況就覺著不妙。
果然那倆人上來,也不用槍了,一對一的就把我跟良小注給按在椅子上了。
一人給了一副手銬。
我也想反抗來著,可一是他們人多,再加上這個地方這麼偏僻,反抗也作用不大。
我跟良小注就這麼讓人銬著給拽到了院子裡。
此時天色早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院子裡也沒什麼燈,四周又靜的嚇人。
我站在那就想,這要是給我們弄死,直接挖坑就能埋啊。
這麼一想,就更膽小了。
我這害怕著,良小注也沒好哪去,他整個人都反應慢半拍,都被人銬上了拉到院子裡才納過悶來,哭嗓著在那跟人嚎,說他跟這事沒關係,他啥都沒看見,求人給他放了。
看的我都於心不忍了。
結果嚎的那些人不耐煩了,有人上去就給了良小注一腳。
這麼一踢,反倒是那個標槍不高興了,在那低聲提醒踢人的一句,我離的有點距離,隱約聽的好像是別傷了人。
不能吧?
我都聽糊塗了,這些人個個看著都挺兇的,又是槍又是手銬的,怎麼還不能傷人了?
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時候,那頭良小注就先倒開黴了。
直接給他送進了一個小黑屋子,我在院子外面聽的清楚,沒一會兒良小注那狼哭鬼嚎的就開始了,嘔嘔的那個慘啊。
我們領導以前在局子裡幹過,就是專門審人的,後來好像是犯了什麼事,讓犯人家屬給告了,才跑我們那當保安的。
所以我多少聽他說過點以前的事,他說是他們那審犯人都是分著審的,這個玩的就是人性了,尤其是那些犯了案子的,都他媽沒啥好人,進去的時候哥們義氣的都是嘴頭上的貨色,真到了裡面,只要找對了突破口,故意殺雞給猴看的那麼一弄,下面的人就都老實了,一看有人交代了,其他人生怕交代的少了吃虧似的,基本就什麼都招了,有的弄好了還能招出點別的事來。
我在外面聽著的時候,就琢磨開了,估計這些人覺著我嘴巴比較硬,就先找軟柿子良小注開刀呢。
也不知道良小注在裡面遭的什麼罪,我真有心在院子裡喊他一句。
可誰知道喊了這句好不好呢。
趁這個時候,我在腦子裡算埋汰開那個缺德的柳恆了,我說:“你是個什麼玩意啊,我招你了我惹你了,哪倒黴你給我往哪整,光說你跳樓摔死了,你那就是缺德缺的,你怎麼不能再摔恨點,你該從飛機上摔下來。”
估計我這幾句說的柳恆也有點過意不去了,他在那終於跟崩豆似的那麼又對我說了一句,“我真的不能說……等你以後明白的時候,也就能理解我了……”
我估計我被柳恆這麼一氣,臉上就有點帶出來。
那個標槍一直在我身邊呢,這些人別看先整的良小注,可心裡十有八九把我當主犯了,此時看見我的表情在那陰晴不定的,就趁機問我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我嘆息一聲,心說就那點料,還能怎麼說,我就想把柳恆租的那個地方給交代出來。
結果我嘴巴還沒動呢,就聽見裡面良小注在那嗷開了:“我知道那個隨身碟哪來的,我帶你們去……”
末了良小注還特意加了句:“這都是王啟文乾的,跟我沒關係……”
我聽見良小注這麼說的時候,心裡忒不是滋味,雖然我跟良小注沒有哥們義氣那套,可讓人這麼紅嘴白牙的來一句,還是有點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