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不,你是有大來頭的不?”
好一通的問,問的我都要不耐煩了,人喬楠一點反應都沒有,就跟沒看見良小注似的,繼續對我說:“我這的事一句辦清了,先走了。”就完就要往外走。
他這一走,我才反應過來,忙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就想追過去問,我人也就是剛下了床的功夫,喬楠那頭已經把門關上了。
等我追過去開啟的時候,人早走了。
我這個鬱悶,心說他這是搞的哪出啊,手裡的紙條倒是讓良小注給拿了過去,在那唸唸有詞的說著這個號也沒什麼特殊的啊。
我一看良小注要留那個,忙給扯了回來塞自己口袋裡了。
“你幹嗎啊,給我看看還不成嗎?”良小注一看我這麼做,就有點不高興。
我管他高興不高興,我忙嚇唬小孩子:“你長點腦子成不成,他那種人能隨便搭理的嗎,你是顯命長是怎麼地,感覺趁這個事完了,咱有多遠就躲多遠,你還摻和這個幹嗎啊?”
良小注一時間也沒詞了,在那看了我半晌,才不情不願的嘀咕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懂不懂啊?”
我切了聲沒搭理他,其實我也不想收那個紙條,只是我腦袋上畢竟有個柳恆在那頂著呢,這個電話現在沒啥用,誰知道以後怎麼樣啊。
我就在腦袋裡問了柳恆一句。
結果柳恆依舊是沉默是金。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我還以為我得跟良小注上法庭上走一遭呢,結果到最後只是要了我們的聯絡方式就給我們放了。
放的那個莫名其妙,讓我跟良小注都給愣了,良小注更是感慨了無數遍,在那嚷嚷道:“你們這不是晃點人呢嗎?怎麼能這麼工作啊,我還沒見法庭長啥模樣呢,就沒我的事了啊?”
可人工作人員根本不吃這套,依舊是公事公辦。
放我們那天,我媽跟我姐親自來接的我,良小注那倒好,一個人沒有。
其實之前有人聯絡過良小注的家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家根本就沒人要來。
所以看著我媽這麼又摟又抱,我姐又掐又打的,良小注在背對著我們那個樣,還怪落寞的。
不過我也顧不上那些了,只想著可算回家了。
回去後我先好好洗了個澡,又被我媽跟我姐連續轟炸了半天,東問西問的,我也就左右含糊的對付著。
中間我接了倆電話,一個是我同學冉旭的,他不是之前想調到盛世嗎,結果手續還沒辦完呢,方翰那事就給出來了,所以他挺鬱悶的,問我有時間不,有時間的話出去喝個小酒,再有就是良小注給我來的。
這孩子又無家可歸了,問我能收留他不。
我在電話裡也沒辦法,只能先安慰了他幾句。
再之後我爸就回來了,看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爸是萬年的悶葫蘆,看見孩子只知道看看有氣沒有,別的就不管了。
唯一讓我鬱悶的就是方翰一倒黴,盛世也跟著完了,雖說沒一下倒閉可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回家等訊息總是要的。
我在跟我們領導聯絡的時候,沒敢提我還是一證人,不過聽聲音我們領導比我還鬱悶呢。
我好不容易把事都處理的差不多了,趕緊的找流浪的良小注去了。
丫現在催我跟催命似的,在那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的,不是什麼哥你救我來吧,就是哥我求你包養我吧。
我氣的鼻子都歪了,說:“你包你幹嗎啊,你有屁股還是有胸啊?”
說氣話是說氣話,我還是趕緊的過去找他去了。
這孩子一看見我就眼淚汪汪的,我也是錢緊,忙湊了些錢給他租了個小房先湊合住下了。
結果這頭剛安頓下良小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