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疾抓,楚素玉用掌反切,丁浩以極其詭異的於法,一下子扣住了楚素玉的手腕,反扭向後。
“啊!”楚素玉驚叫了一聲。
“醉妹,你在玩什麼遊戲?”
“放開我!”
“我現在沒醉,頭腦還清楚得很。”
“醉哥,你……”
“唉!”丁浩故意嘆息了一聲。“我是真心愛你的,上一次你毒我不死,我已經原諒了你,為何又來一次?”
“我無意害你,只是……這是一種談判的方式。”
“談判?我不懂,我們之間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談判。哦!對了,那邊小房子裡龜縮的才是要跟我談判的物件。”
“醉書生,你說對了,要跟你談判的是區區!”左邊小房裡的接上了話。
“什麼區區不區區的,站出來談吧?”
“這樣談也是一樣。”
“好吧,你說,你是什麼身份?”
“法王的特使!”
對方居然主動提出了“法王”之名,丁浩不為意外,不過他確信對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知道“法王”便是“半月教”教主這回事。
“法王……”丁浩裝渾。“法王是誰?”
“此間真正的主人!”
“哦!這裡的主人不是這位公主?”
“不是,她只是一個不重要的下屬而已!”
“哈哈哈哈!少跟我‘醉書生’來這一套,她不重要會掌管‘春之鄉’還被尊為公主?你以為這麼一說我就會不在意她?你錯了,我非常在意她,跟以前那些為了她而流血拼命的人一樣,現在她的命在我手中,你準備要跟我談判什麼開始吧!”
“希望你能為‘法王’效力!”
“哈!大笑活,本書生逍遙自在不好要受人管?”
“醉書生,投效‘法王’之後你會有很高的身份地位,你手中的美人便將永遠屬於你,難道你不願意?”
楚素玉的嬌軀震顫了—下。
“不願意!”丁浩回答得很乾脆。
“你剛說你非常在意她?”
“不錯,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什麼不同?”
“任何事可一而不再,她害過本書生一次,如果不是那位高人婆婆相救早已作泉下酒客,現在居然又來一次,而且還要迫本書生就範作違背心意之事,所以前言作罷,她已經不值得本書生在意。”丁浩當然是故作斯語。
“這恐怕由不得你!”
“本書生從不接受威迫!”
“嘿嘿嘿嘿……”—陣陰森刺耳的令笑。“醉書生,你最好再考慮一下,名利美人三收的機會很少。”
丁浩其實是在考慮,如果以“醉書生”的身份混入“半月教”的確是一個極難得的機會,但照對方控制教徒的手段和作風很難打入核心,而且只要一個不小心便會暴露身份,行動在嚴密的互相監視下絕不可能隨心所欲,更重要自己是堂堂“黑儒”傳人,一島之主,焉能做這近乎肖小之行,如果對方有何任務分派,那豈非成了作惡的工具。
“不必考慮,‘醉書生’最講究的便是作人之格。”
“如果沒有命在,你的‘格’何在?”
“要本書生的命你們恐怕還辦不到!”
“你想知道你現在的處境麼?”
“什麼處境?”
“現在有五十雙眼睛在暗中看著你,一百種暗器加上兩百支利箭在對著你,可以使你在眨眼之間不剩半寸完整的皮肉,即使你變成蚊蚋飛虻也沒隙縫可趁,你無妨仔細觀察一下四壁和天棚,這絕不是虛聲恫嚇。”
丁浩不用看就已經相信,但他還是忍不住看了。
天棚不用說上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