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笑意,冷冷的說完,拔出槍械,一腳踹開大門,人影一閃已衝出車子,混進一片混亂的人群,朝著小衚衕飛快奔去。
其餘四人有學有樣,棄車混進混亂的人群,緊跟陳含後面竄向衚衕。
負責指揮行動的警官,正想透過直升機的擴音系統,勸告劫匪放下武器投降,誰知車內5位劫匪眨眼間竄出汽車,混在人群中直奔衚衕。
氣得他,奮力捶打身旁的座椅,有些陰沉的臉盤下達著做戰命令:“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先不要與劫匪發生衝突,全力疏散人群,盾警持盾將這條衚衕給我堵死。”
隨著警官的命令下達,數不清的警車急忙停在路邊,呼啦一聲,跑下許許多多的警察,有的維持秩序,有的疏散人群,還有手持長盾的武裝警察,排成方陣,一呼一喝,邁著整齊的步伐,朝衚衕口碾壓而去。
“狙擊手立刻佔領高位,鎖定劫匪,聽我號令,”又是一道命令下達,數位身穿黑衣,頭戴黑盔,臉上畫滿五彩的狙擊手,貓著腰飛速奔出,尋找自己的位置。
小衚衕不是很長,約有50多米,兩旁沒有任何的商鋪,只有白淨的牆壁,還有幾位路人行走在衚衕中,陳含等人手持槍械衝進衚衕,嚇得這些路人戰戰赫赫的緊靠牆壁,一動不動。
50米的距離,對世界短跑運動員來說,只不過是幾個呼吸間就能完成的事,陳含等人各各修煉遊戲內的武學,速度比起那些運動員更是快上幾分,幾乎是眨眼的瞬間,已竄到另一頭,飛速往右拐去。
拐的速度快,退的速度更快,陳含飛步退回衚衕,雙眼憤射出陰冷的寒光,心中念頭急轉,左右方向都被持盾警察堵住,後面不用說肯定也被堵住,前方一座大樓擋住去路,可以說是前無生路,後無退路。
啊遠等人,陷入重重包圍中,依舊保持冷靜,緊閉的嘴唇,雙眼戒備著四周,等待老大的命令。
念頭急轉,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如今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束手就擒,等待判決死刑,二,奮勇狂衝倒在前衝的路上。
兩天都是必死之路,陳含目光掃向,跟隨自己一路逃亡的四個手下,心中閃過一絲悸動,左右都是死,何不問問他們的意見。
瞥了眼慢慢靠近的武警,陳含壓著聲音問道:“啊遠,啊挺,啊望,啊瑞,我們陷入重重包圍,只怕難以衝出,如今只有兩條路給我們選擇,一是束手就擒,二是衝他一回,倒在衝鋒的路上,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陳含的問話,讓四人微微一愣,雙眼打量著四周緩緩逼近的警察,啊遠第一個出聲:“老大,我跟你著一路走來,享受過人一生所有享受的東西,已經沒有任何遺憾,再說我身上不知道揹著多少條人命,死,對我來說已經無所謂,與其等待判決,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到衝鋒中。”
“老大,你知道我的,寧願倒在衝鋒中,也不願呆在一個四面都是圍牆的牢中,等待判決。”啊挺低沉的聲音緊跟響起。
“我也一樣。”
“一樣。”
四位亡命之徒,知道自己死期已至,都選擇轟動的死法,不願去面對法律的制裁。
“好,不愧是我陳含的兄弟,那我們就衝他一衝,不管結果如何,衝……”一直都是冰冷的聲音,此刻變得激動,熱血,怒吼一聲,雙手猛地舉起槍械,食指勾動,兩把自動槍立刻吐出火舌,一顆顆子彈猶如天上的雨點,連綿不絕狂射而出,帶著火熱的氣流以及無比的殺傷力,直衝持盾武警。
怒射子彈的同時,陳含邁開飛速的步伐,幻化出一排身影,帶著四位小弟,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衝向,警察群。
陳含開槍的同時,那位指揮警官所在的直升機已經飛到陳含上空,看到他飛射不火舌,警官氣急敗壞的吼道:“持盾警保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