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牌擺出來。回去時刻準備著,等著接駕!”
阿濃低下頭,低低的應了一聲,雙頰上染著好看的紅暈。
走出景陽宮後,阿濃長長的喘了口氣,南喬在側伺候著:“主子,大喜!”
阿濃神色一愣,側過頭:“何喜之有?”
“如今主子獲皇后娘娘恩准,大病初癒,待皇上招幸,必定扶搖直上。”南喬私底下問過如圭她們,在這宮中,若要脫穎而出,必要皇上青睞,她家小姐如此出眾,一定能博得皇上喜歡。
“你覺得這是喜?真的是喜嗎?”理了理袖口,阿濃淡淡的說道。沒有停歇,直接回宮了。
南喬對主子的態度實在費解,見如圭已經跟上主子,她也加快了步伐,經過剛才兩句對話,南喬和如圭都摸不清主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這一路,倒也什麼話都沒說。
當晚,賢妃沒了,這個訊息也蓋過了阿濃病癒並見過皇后的訊息,宮中一時沉寂了。
得到訊息後,阿濃木著臉,將自己關在房裡,不停的抄寫著超度亡靈的經書,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寫著,希望藉此沖淡她內心的恐懼感。
霽月閣的宮人都看得出主子的心情很差,想想也是,賢妃對主子不薄,如今她故去,主子傷感是難免的,只不過她們也擔心著自己主子的身子。
南喬是跟著阿濃進宮的,而他們又知道南喬與阿濃從小一起長大,便一個個慫恿著她去勸勸主子,不想被南喬立刻拒絕。南喬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這種事情以往就發生過,在秋府時,但凡有相熟或者相識的人死去,小姐都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抄書。
每每抄完書後,小姐的心情才會大好,她琢磨著,這大概就是小姐發洩的一種途徑。南喬將自己所知的一一告訴其他人,其他人聽後也少了幾分顧慮,不再勸南喬去見主子了。
賢妃被以貴妃之禮安葬,她的死算翻篇了。而她所生的二皇子,則均成了眾人眼中的香餑餑,身居高位的妃嬪中,淑妃、德妃、陳妃和張妃都各只有個公主,二皇子養母的身份讓他們都各有心思。
即使是太后宣佈二皇子暫時由她照顧,也沒能歇了她們的心思,反而是更加積極的爭取,弄到最後,導致太后直接下令,說要專心禮佛,沒有宣召不允許任何人在她宮門口蹦躂,她們這才安靜下來。
但,也只是暫時的。
三日後,阿濃侍寢的訊息像炸彈爆炸一般,在後宮炸開了鍋。
真正接到這個訊息時,霽月閣裡的人都開心極了,但南喬一想到那日主子的冷臉,也不敢笑得太猖狂。
如圭穩重,心思也周到:“主子,時辰還在,您小憩一會兒?”
“恩。”阿濃點一點頭,又道:“提前一點叫我也無妨,準備的時間充裕一些總是好的。”
“是,主子。”南喬和如圭齊聲應道。
歪著身子靠在軟榻上,想到晚上要被破。處,阿濃哪裡還閉得上眼,睡不著,阿濃索性進到空間,發現自己前幾日撒的種子已經生出小苗,她開心不已,喝了點山泉水,她褪去衣服,準備先泡泡澡,每當她疲勞的時候,只要泡在水中,過不了一會兒,全身都及其舒暢,起來後也是精神百倍。
泡完澡,阿濃便直接從空間出來了,繼續躺著軟榻上,想著怎麼應付晚上的滾床單。太后近日來親近她,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性是因為賢妃,到現在,她都不敢認真去想太后對她的感覺究竟是如何。不過照現在的局勢看,太后對她的印象該不差。
過不了悠閒的生活,又想繼續活下去,皇上是她的必經之路,可怎麼樣才能讓皇上記住她,這是個難題。指尖磨蹭下巴,阿濃突地一笑,慢慢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喃喃道:這張臉,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阿濃想,光憑這張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