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那具由“聖水”所製造成的乾屍上。
“仙子,這……會不會是‘酸秀才’的傑作?”
“不太可能,我打聽過‘酸秀才’的為人,恩怨分明,行事光明磊落,不會用這種手段,他是真武士。”
“可是……仙子別忘記他從地下室神秘脫走!”
“……”再世仙子默然。
背後的評淪最真實,而人的耳朵生來是聽好話的,丁浩是人,當然不會例外,雖然他很有主見但“真武士”三個字聽起來還是多少有些受用,尤其出自敵對者之門。受用歸受用,相對地增加了他珍惜羽毛之念。
“仙子,醉公子他……”靈芝突然想到。
“仙子!”丁浩不能不開口了。
“再世仙子”與靈芝齊口轉身面對丁浩。
“在下獨坐無聊,出去觀賞庭園景色,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丁浩立刻加以解釋,以免對方質疑。
“醉公子……”再世仙子粉面鐵青,不知說什麼好。
“這兩顆人頭是……”
“宮裡的護衛,剛才下人來報的就是這樁意外。”
“啊!”丁浩眉頭一緊:“是什麼人下的手?”
“很可能是半月教的人。”
“唔!”丁浩當然不能說出“白羽金童”與何老這一節:“他們為何不直接找上仙子,而對下人下手?”
“可能是給我威協,迫我離開洛陽。”
“那仙子的打算呢?”
“我不信這個邪!”她似乎有所倚恃。
丁浩知道武三白和何老目前定隱藏在宮中暗處,自己沒理由介入他們雙方的是非之中。
“再世仙子”本不是正經女子,對付自己便是一例,她該為她的行為負責。而武三白對自己的家人有恩,他如非傷天害理,自己當然不能干預他的行動,現在離開的確是上策。心念之中,他當機立斷。
“仙子,在下告辭!”
“醉公子不留下來幫我?”
“這……”丁浩楞了—下:“在下有件急事要辦,事情如果順利辦完,會立刻回頭。”
他只好如此應付。
“好吧!面對這種情形我也無法留客,請便!”
“告辭!”丁浩抱拳自行離去。
靈芝目送丁浩人影消失。
“仙子,‘醉書生’毫無正義之感。”
“怎麼說?”
“面對兩顆血淋淋的人頭,他竟然不顧而去。”
“他有困難。”
“什麼困難?”
“他是‘醉秀才’的朋友。”“仙子的意思……接連的兇殺是‘酸秀才’所為?”
“不錯,試問除了‘酸秀才’我還有什麼如此可怕的仇家?我早就已經想通這—點,但當他的面我不能不把事情推支半月教頭上。他說有急事待辦只是託詞,目的是想置身事外,因為……我跟他之間的關係還不夠。”
“這人古怪,他對仙子的美似乎毫不動心?”
“人有幹百種,不能—概而論。”
驀在此刻,朗笑之聲突然傳來。
主婢回身,只見武三白遠遠飄逸地行來。“再世仙子”急聲道:“靈芝,快進去把人頭移走,現場收拾乾淨。”
靈芝立即快步入廳。
武三白行到。
“再世仙子”反迎上去。
“白公子,歡迎,這些下人竟也不先通報一聲。”
“在下進門不見人,只好冒昧自闖了。”
“進門不見人?”再世仙子似已成驚弓之鳥。
“是呀!半個人影都沒有,下人手時偷偷懶也是常事。”
“可是……奇怪,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