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臨界點,哪怕多一分米,就得跟沐陽的身體鬧分手。
疼痛警告著沐陽的大腦,關節的韌性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結果是兇是吉,剩下的便看大腦的造化了。
“你的嘴巴也算是歷戰的王牌吧?只可惜你能吐出的糖衣炮彈,甚至無法擊穿我家勇士的厚臉皮子。哼,這種地方,可沒有正義的夥伴來解救你哦,我來給你好好上這一課,記住,像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團體,也只有提升武力,才能在時代的潮流中不被溺死,拳頭永遠高效且有力,才不至於被瞧不起啊,寶貝~”
你不過在藉著萊茵的威風,看把你牛逼的...呵!
在沉默之中,夢美的指尖悄然而至,降臨到了沐陽肚臍眼附近,如同撫開護手霜那般輕盈而小心,隔著衣服在沐陽的肌膚上逗玩出一棵小紅花來,這動作彷彿附加了挑逗含義,激起了沐陽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毛骨悚然,身體彷彿被灌進了一千度的鐵水,體溫不受控制地暴漲,就連稍微有點深色的肌膚,都不理智地泛起了細微的紅光。
這不是因為夢美的指法有多淫蕩有多迷魂,也不是因為男性身體不得已產生的生理反應,而是更加深沉的泥潭中揮發出來的夢魘。
“呵呵,男人...小菜一碟。”
伴隨著夢美輕蔑的一聲低語,指尖如同一個放蕩的冒險家,對著沐陽這塊新大陸興奮不已,沿著河川,攀過高山,深陷泥潭,在夢美惡作劇般的動作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沐陽而言都是度日如年,冷汗混著熱汗從每一個毛孔慌忙從暴走的火爐逃出,理性被捲入了漩渦,原本那老練冷靜的淡淡笑臉蕩然無存。
而在沐陽還在與熊熊燃起的戰火抗爭時,夢美已經將手伸進了其中一隻口袋之中。
如撫慰著吹彈可破的嬰兒肌膚一般,如春風拂過冰冷的大地一般,如從小貓背上落下的白色貓毛般,落於地而無人知曉,小心翼翼,就怕損了空氣一角。
沐陽本可以操動落染,將夢美手上那‘殘酷’的觸碰全部吸收,但他沒有這麼做,而是強忍著身體的折磨,保持零碎的理性。
這是因為他放不下面子嗎,他不想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被女色玩弄的小處男嗎?非也,他還沒輸。
“哼...你這衣服怎麼這麼多口袋啊,還都是空的,你是怕你的小聰明沒地方存著是麼?”
“...可不是麼...”
“嗯?還有力氣嘴硬哦?”
夢美停下了在口袋裡搜找,忽然將食指與中指輕輕置於沐陽的胸膛正中,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兩指之間就像銜著一枚白子,帶著必勝的信念,放置在了沐陽的莫名有點隆起的胸膛上,接著又彷彿從棋簍裡挑出黑子,放置在了白子旁邊,竟然充滿了童心地下起了五子棋,是沒有玩伴的自娛自樂。
“真是僵硬呀,要是枕在上頭怕不是會磕到腦袋?真是怪事,你的胸膛似乎有點膨脹,是我的錯覺嗎?”
“...沒見過健碩的號男人麼?大驚小怪,看來你的客人,也都是一些歪瓜裂棗的,好男人可能看不太上你這個假情假意的頭牌呢。”
沐陽被櫻桃紅薰染的唇口,咬牙切齒地咕噥道,心臟猛烈的跳動,他有點後悔,將身上的小型魔道具全都藏在胸口附近,小小的魔道具,尖銳的邊角每時每刻都因夢美的指壓化為兇器,一次又一次地剝開沐陽面板的細膩防線。
這本該是一記透心涼的挑釁,意外沒有對夢美造成效果。
“好男人?那你的胸肌肉一定很有質感吧?呵呵...”
夢美兩指一使勁,指甲連帶著一股精確的爆發力,穿透了衣服,避開了暗藏在衣服絲線間的魔道具,電流般的刺痛直達沐陽的胸肌肉深處,那堪比拷問的劇痛,猶如剜肉的尖銳指甲,如熱浪席捲身體。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