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個水平,幼兒園體育老師都蒙羞。」他纏好紗布,撕開一條,抬眸瞟她一眼,「不過你今天也很充實。」
時櫟翹起一側唇角,等著他能說出來什麼話。
「先是摔倒,然後襲警、碰瓷。」他繫緊紗布,最後給她打了個結,「你是不是真不想回去工作了,決心要跟你經紀人決裂?」
時櫟笑了聲,沒說話。
眼前的人鬆開了手。她手臂搭在自己腿上,一時沒動。
他盯著她手上的紗布看了少頃,突然問了句:「剛才到底疼不疼?」
時櫟看他這副認真的臉色,憋不住失笑:「你說呢?」
周覲川也是發自心底地佩服她:「就因為是自己作的孽所以面不改色的死命忍著?」
「是啊,否則怎麼辦。」說起來自己乾的蠢事時櫟也覺得好笑,「偷襲不成秒被反殺還要再尖叫著哭出來?我不要面子的啊?」
有那麼極短暫的一瞬間,兩個人都沒有來得及察覺到,周覲川唇邊隱約帶上了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
「服了你了。」
他站起身,又恢復了平常那副冷淡禁慾的神情。
窗外月色正好。
-
翌日。
這場感冒來得快去得也快。時櫟前一晚吃了藥睡得沉,中午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又滿血復活了。
吃過午飯後她開車出了門。
車子在冬日清冷的日光中一路疾馳,穿過商業街、寫字樓、綜合體,建築越來越低矮,視野越來越空曠。道路兩旁的光禿樹影照在車窗上,她戴著墨鏡,側臉在斑駁的光影中明明滅滅,始終看不到表情。
這是通往衍城陵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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