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池宴的眼睛。
池宴握著奏摺的手都微微緊了。
等了半晌,等到狄旎都以為池宴這是要妥協的時候。
他才緩緩開口:「乖,別鬧。」滿是寵溺和無奈。
池宴的聲音從狄旎右耳穿過,酥得她連耳垂都泛了紅。
狄旎揉了揉自己的耳尖,又移到耳垂上。
這一碰,叫她止不住地哆嗦一下,低下頭來終於不再搗亂:「知,知道了。」
等到狄旎終於安安分分地在一旁看起書來,池宴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對於狄旎,他的自控力彷彿是個笑話。
就像剛剛,他差點想不管不顧的,就將她扯在懷裡,摸上她的芙蓉面,親吻她泛紅的眼角。
哎
池宴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捏住了手上的墨筆。
罷了罷了,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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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蔣鳴一行人彷彿吃了□□似的,無論是大事小事,都要刺池宴一頓。
終於,等到池宴忍無可忍,拍了案示怒火之後,他厲聲開口,就又削了幾個京官。
這回削的,是蔣鳴向來器重的幾個關門子弟,還有一個,被他掩蓋了接近二十年,從小到大都寄養在部下家中的,私生子。
打蛇捏三寸,這一下,便是蔣鳴也只能帶著滿臉的怒火,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蔣鳴怕了,他這些年來,後宅裡的女人們紛爭不斷,無論是腹中的孩子,還是出生下來的,都被那些惡毒的婦人們給弄死了。若不是太后那年宅心仁厚,將自己這個唯一的嫡女接近宮裡去時不時地照顧。
他都不曉得,蔣妃會不會就在年幼的時候被磋磨死。
如今他大了,好不容易尋到了先前在別處留情,生下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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