褀也很是窘迫,於是聲音有些僵硬的答道:“不必了,你去拿些銀錢,算是出診的診金。”
“謝殿下賞賜。”那大夫倒是非常識趣,連忙磕頭謝恩,而後退下離開。
那衛兵也欲退下,卻被李容褀喚住。
“等等!”見衛兵轉回身來拱手聽命,李容褀接著說道:“昨夜你翫忽職守的罪且還未同你算,念在你稟報還算及時,未曾造成嚴重的後果,皮肉之苦就免了,便罰你一個月俸祿,以做警醒。”
“是!”聽到懲罰之話,那衛兵卻絲毫不含糊,也不辯解,反而利落的應了。
待到她們退下,宋嫻卻攥住李容褀的衣角道:“昨夜多虧他救了我,你怎麼還罰他啊?”
李容褀回過身來,面上的清冷頓時消散,順手將她圈進懷裡,柔聲道:“我讓他暗中保護你,就是怕你遇到危險,可他見你中了迷藥非但沒有把你安置好,還扔下你一個人自己出來尋我,幸而昨日我回得及時,要是有其他人在我之前遇到那樣的你,可如何是好?”
他說得不無道理,可宋嫻也知道這事不願那個士兵,於是低下頭,囁嚅道:“這不怨他,是我不肯……你放心,就算你回來之前我落入別人手裡,也絕不會……”
她的語調裡有決然之色,讓李容褀不由的想起昨夜她手裡緊攥的髮簪,難不成若是他未能及時趕來,她就要……
他立刻擁緊她,後怕道:“幸而昨夜我及時趕回來,只是就算不是我你也不能……”
他說著,卻忽然想起什麼,頓住後面的話,輕抬她的下頜道:“這麼說,因為是我,所以你才沒有掙扎。”
“因為是我,所以你是願意的對不對?”李容褀的聲音裡充滿了喜悅,眸子裡浮起精光。
竟然如此直白的將這些話說出來,宋嫻都快要窘死了,忙別過臉去躲避他的目光:“才不是,你胡說什麼?”
李容褀卻緊追不捨:“那你倒是說說,如果你心裡沒有我,昨夜你如何會喚我的名,你又為何一直將這塊玉帶在身邊?”
說話的同時,他又不知從哪裡摸出原本一直被宋嫻揣在懷裡的玉佩,正是當年離別時他給她的玉佩。
“那是……那是因為……”事實擺在眼前,宋嫻無從辯駁,只能紅著臉扯開話題:“反正不管怎樣,都不能恩將仇報。”
雖說沒有能聽到她親口承認,可看到她這副含羞帶怯的表情李容褀也受用了,於是柔聲道:“我那個手下對我十分忠心、武功也了得,就是一根筋腦子不好使,所以我有意常常敲打她,不過是一個月俸祿而已,再找機會賞賜他幾回還怕回不來?也就是讓他長個記性罷了。”
聽他這樣說,宋嫻也算放下心來。
李容褀卻忽然皺了眉道:“不對啊,你竟然敢在我的懷裡替別的男人說話!”
瞧他這樣子,分明又是要計較起來了。
“不是,我沒有……”宋嫻急著解釋,可李容褀根本不聽,張開又對著門外道:“牧商,你給本公子回來,本公子還要罰你三個月俸祿,還有一頓軍棍……唔……”
見自己的求情反而要給那人招來禍患,宋嫻愈發惶恐起來,急著就要阻止李容褀,可雙手都被他禁錮住無從掙脫。
她情急之下只能不顧一切的傾身向前,用那兩瓣朱唇去堵。
怎料這卻遂了李容褀的意,立刻得寸進尺起來。
李容褀一手擁著她,一手將房門重新關上。
燦爛的陽光立刻被遮擋了大半,唯見兩抹映在窗紗上的身影幾欲融為一體。
片刻後那身影已向屋內移去,徹底自碧紗上消失,獨留下一室旖旎,便是緊閉的屋門也擋之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某月(指):李容褀你這樣被別人窺伺了美那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