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似乎也有了不少的起色。”
李容褀則全然不理會王妃的話,只拱手對王爺行禮,應道:“勞父王掛心,兒之病情暫已穩定,短時間內應是無礙了。”
“如此便好。”王爺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對身邊的侍從道:“可查出來了?走水的原因,還有那屋裡有什麼人?”
見說到正題,宋嫻連忙提起精神,認真的聽著他們說話。
卻聽那人道:“走水的原因尚且還不知,屋裡有三名女子,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從殘存的衣飾上可辨出其中一人是關押在這間房裡的敏心,另外兩個並不是儷蘭苑的丫頭,其身份還需進一步調查。”
聽完侍從的稟報,宋嫻心下一驚。
濟川王則朝向王妃,疑惑道:“關押?”
王妃忙解釋道:“正是那日妾身向王爺提及的命案一事,原本還在調查之中,不想又出了這件事。”
王爺聽罷,垂眸沉吟了片刻,向那名僕從吩咐道:“速速徹查此事,弄清楚這兩件事情是否有關聯,查明之後即刻向本王稟報。”
“是!”侍從急忙拱手領命。
王爺又對王妃道:“幸而此番並未波及儷蘭苑的主屋,只是儷蘭苑中收拾殘局尚且需要一些時日,近來怕也是不宜住人了,那就讓他們另收拾一間庭院出來,王妃委屈些,先將就些日子吧。
“多謝王爺掛懷,妾身這就著人準備。”王妃朝王爺欠身致謝,語調雖覺不出絲毫異常,眸光中卻透出隱藏不住的失落與不甘。
立在一旁的宋嫻也覺察出問題所在。
她早知道王爺和王妃並未住在同一處,而王妃一直獨居在儷蘭苑中。
這對於濟川王府這樣的王族官僚之戶來說本也不甚新奇的,那些有姬妾的老爺不和正妻居於一處的多得很。
一開始宋嫻也以為王爺日理萬機,顧不上王妃也是有的,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聽聞王爺如今也沒有其他的姬妾,竟也不曾提出接王妃到他的屋內暫居,倒是顯得有些薄情了。
原以為王妃自一個侍妾扶了正,應當是極受王爺寵愛的,然而從現今的情況來看,似乎王爺和王妃的感情並不似想象的那樣好。
“如此,大家便散了吧,錦兒且多盯著些,你母親年紀大了,此番在她庭院裡走水,想必也受了驚嚇。”聽到濟川王的聲音,宋嫻收回了短暫遊離的思緒,下意識的看了看李容褀。
卻見他也只是默然聽著他們說話,始終未發一言,眼下告退,他卻對王妃道:“王妃不止受了驚嚇,近半月來為了命案之事已操勞多時,這倒是兒的不是,讓王妃費心了。”
命案發生也不過數日時間,李容褀卻特意強調了近半月,話裡有意無意的透露出王妃早有預謀的意思。
王妃聽後,面色立刻陰沉下來,卻也只能尷尬道:“這都是為孃的應該做的,何來費心一說。”
李容褀的眸中怨毒之氣漸濃,唇畔亦現出諷刺的笑意。
宋嫻生怕他又說出什麼驚人之言,弄得最後不好收場,便暗中扯了扯他的袖角。
他微側過頭來看了看她,卻也不曾回應,但終歸是沒有再說話了。
此時李容錦也出聲請王爺和王妃先去歇息,自己將後續的調查之事應承下來。
眾人於是退下,宋嫻跟著李容褀正準備回去時,王爺卻自身後喚住了李容褀。
濟川王踱至李容褀面前,單獨與他說話:“你如今的藥吃得可還好。”
李容褀垂眸,拱手應道:“太醫新開了方子,還算對症,如今且吃著看吧。”
王爺點了點頭,又對他道:“你且養著,待身子養好些,為父便同朝中支應一聲,且為你謀一個閒職先做著,原本王室宗親之中,玩樂一世的大有人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