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殷向北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明明白白的溜進了他的腦子裡。
腦袋裡一片混亂,似有一千隻蚊子在嗡嗡嗡的飛舞。
周景茫然的看向殷向北,想要從他的神情裡找到哪怕一絲一毫向南存在的痕跡,卻失敗的很徹底。
殷向北還是那個殷向北,從來都沒有變。
如果說他與一個多月前的殷向北有任何區別,那一定是比從前更瘋狂,更心狠手辣了一些。
黑漆漆的眼神如同數九寒天,將周景凍結,他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想要按照原來的計劃走回臥室,卻發現渾身上下都僵硬的難以動彈,只能繼續停留在原地。
殷向北輕笑了一聲,一副對周景的反應早有預料的模樣。
距離周景消失,已經過去了三十九天。
這三十九天中發生了許多事情,可能周景做夢都想不到,當然也包括殷向北自己。
殷向北曾以為,周景對他說他已經喜歡上了別人,那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