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置他無無可翻身的死地。
一想到這裡,殷志明便死死的咬住牙,恨不得將殷向北碎屍萬段。
但事到如今他卻也知道,自己與殷向北實力差距太大,靠現在的身份想要把殷向北扳倒自己取而代之,已經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而今的首要任務,便是保住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遲早會有捲土重來的一天。
除此之外,他還需要一大筆錢。
殷向北與警察聯手凍結了他的財產,通緝令早已全網發散,現在的殷志明別說像以前那樣揮金如土,哪怕是逃出國外的資本,都很有限。
像現在這樣避開警察眼線,只能說是暫時安全。
殷志明想跑,想要錢,還要保證自己能夠逃出去,便繞不過殷向北這道坎。
殷向北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悠哉的等他自己出現。
若是以前,殷志明覺得自己能夠逃出去的可能性,頂天也就只有百分之十,可現在,他捏到了殷向北的軟肋,這個可能性就會又被提高百分之十左右。
當然如果殷向北足夠在意他那個情人,那麼殷志明成功的機率就會變得非常之高。
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在殷向北心目的重量,到底值多錢。
殷志明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不管值多錢,他都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不僅是因為警察的追捕,更因為長時間沒有那玩意兒,他的身體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開車回到城郊的出租屋裡,殷志明拿出手機開始聯絡以前的熟人幫自己。
現在那群膽小的富家子弟自然是避他唯恐不及,不過殷志明好歹曾經是殷家的人,自然有些特殊的人脈資源。
只要肯給錢,這群人什麼都能幫他辦。
而殷志明本身也是光腳不怕穿鞋,自然也沒什麼顧慮,稍微跟人合計商量後,就打算動手。
那天,炎熱了快一個月的n市終於淅淅瀝瀝下起了下雨。
殷向北坐在他寬敞舒適的辦公室內,隨行有助理打傘遮雨,下雨或者天晴,對於他來說毫無區別。
與周景徹底斷了聯絡,是在三天之前。
他甚至說出了可以發展長遠關係這樣完全不像自己的話,可週景依然很決絕。
在這一點上,周景還是跟以前一樣。
殷向北說不出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感覺,但毫無疑問,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回過頭去。
說不見面,就不見面。
世界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周景喜歡上了別人,而他的身邊,也遲早會有人填補上週景的空缺。
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但最近是不可能了,除了工作,他暫時不想去考慮其他任何事情。
莫皓然也曾打過電話來說那個池承很喜歡他;問他要不要去酒吧裡兩人再見一面,但殷向北卻沒有一點想跟這個人在一起的慾望。
殷向北把這歸咎於自己的審美疲倦。
或許他是時候考慮換一個口味談談感情,就連周宜也有了戀人,沒道理他反倒落到了後面。
說到周宜,最近跟他聯絡的次數也變得屈指可數起來。
男人大約都是這種屬性,見色忘友,喜新厭舊,又或者是出於避嫌的考慮。
不過殷向北也不太在意。
畢竟人人有自己的生活,而他生活的重心,就是這裡。
助理們來來往往,形色不一,不管什麼樣的訊息,殷向北都能保持冷靜的處理,以確保集團的最大利益。
不過今天聞信匯報的訊息有些特殊,是關於他幾日前下達的命令。
直到今天,終於有了訊息。
“我已經跟那位治療凍傷的美國教授取得聯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