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6頁

衛枝:「有點想哭,但是沒現在想嚎啕大哭,我的眼鏡布大佬沒了!沒了!我們的故事剛開始就發現性取向不合適了!今晚去酗酒吧,至我有始無終的悽苦暗戀!啊!嚶!」

姜南風「咖嚓」一聲鎖上手機螢幕:「你好像有那個大病,還酗酒呢!一塊眼鏡布就讓你魂牽夢繞,阿姨叔叔在你小時候也沒餓著你,大概萬萬猜不到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了結果你就這麼被一塊眼鏡布騙走了!」

衛枝:「騙走去哪!我倒是想走!前面有路走嗎!啊啊啊啊嗚嗚嗚!!!」

姜南風不忍直視地看著在床上滾來滾去的一團肉,瞅準機會伸手摁住她,湊過去,居高臨下地問:「所以現在還要他資料嗎?你對自己有信心的話可以試試直掰彎……」

衛枝:「不要了!爬!我不做那麼沒素質的事!我也沒那個信心——他們倆看起來甚至有點甜可惡啊嗚嗚嗚嗚嗚嗚嚶嚶嚶嚶嚶!!」

姜南風:「………………有點甜什麼鬼,你還磕上了?這就是在自家的塌房子正中央強行磕破牆和爛瓦cp的快樂嗎?」

衛枝揉揉眼睛。

嗚嗚咽咽地說:「那個穿白色的人還有點像今天在雪道上呲我們一身雪的神經病。」

她停下來,想了想,得出一個十分地圖炮的結論:「果然穿白色雪服的都不是好人。」」

……

衛枝一晚上沒睡好,隔天早上乾脆請了假,睡到下午才沒精打采地出現。

下午兩點,她掛著黑眼圈背著小烏龜出現在雪場,屁股上的屁墊有多綠,她的黑眼圈就有多深。

「這下真的很像忍者神龜了。」

姜南風憐愛地摸著衛枝的黑眼圈,被後者黑著臉拍開手。

小姑娘散發的低氣壓中,老煙到了,身邊還跟著個……潮男。

潮男也沒穿那種正經的雪服,深紫色的寬鬆的連帽衛衣和縮口衛褲,護臉倒還是規規矩矩的黑色護臉,安全盔和雪鏡被他拿在手裡,只露出一雙毫無波瀾的眼。

他腰間還掛著個挎包,鼓鼓囊囊的不曉得裝了什麼。

衛枝一眼看過去,直接沒認出來這是哪位,目光麻溜地從他身上掠過直接停在老煙身上,無精打采地問:「我寶貝師父呢?」

單崇不在,她就亂喊,什麼寶貝什麼師父,反正他也聽不見。

老煙一臉茫然,還沉浸在「寶貝」倆字裡無法自拔,不曉得該教訓師妹狗膽包天還是誇獎師妹啥都敢吃啥都敢講……支支吾吾半天,最終,他將無助的眼神投向了身邊的潮男。

潮男的目光始終落在衛枝身上,這會兒更是能射出刀子。

見後者終於望過來,他問出了一個在心中隱瞞已久的問題:「小孩,你是不是有臉盲症?」

那低沉緩慢的嗓音,可以說是十分熟悉——

無數次在雪道上兇巴巴地喊她「擰板」「視線」「重心」「你的左腳在幹什麼不想要就砍掉」。

衛枝愣了愣。

微微睜圓了眼,認認真真、上上下下把面前的潮男打量了一遍,驚了。

「你怎麼穿這樣?改行了?改行玩兒平花了?」

衛枝沒說錯,其實每個玩法分枝的人穿著打扮多多少少好像總有點兒區別,比如那些離開雪場髮型都不用換直接能去夜店裡蹦個迪的嘻哈潮男以及漂亮小姐姐,多半是在喜歡逗留在初、中級道跳來跳去轉圈圈的平花大佬。

單崇懶得理她。

衛枝不依不饒:「你居然不穿雪服?」

單崇:「誰規定我一定要穿雪服?」

衛枝:「這種衛衣防水嗎?」

單崇:「不防。」

衛枝:「那沾了雪一下子就濕了很容易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