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並且還調侃起木娃來。氣氛也輕鬆起來。
木娃也就把謝姐的事詳細地說給畫仙聽。看來畫仙也是性情中人,不時地長吁短嘆。雖然她是古人,但已完全接受了盛有木的現代思想,思維行事也就現代化了。她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們咋幫她呢?”少女的多愁善感表露無餘。“聽我的嘛!”盛有木現在終於把她當成妹妹了。他一但恢復自信,當哥哥他是很有經驗的。他的妹子盛潔,雖然霸氣得很,卻被他管得服服貼貼,還對自己敬佩有加呢。月妹似乎很享受這種做小妹的感覺,靜靜地聽著。“你們神木門不是有很多法術、符咒麼?既然有還魂大法、移魂大法。那一定有移性大法了。給她施一回移性大法,那不成了!”月妹不禁莞爾:“你胡謅呢!哪有移性大法。不過我可以想辦法暫時改變她。”“咋整喃?”“找一個你想要的性格的人,以他的血滴入水中,燒以符咒,讓受法之人喝下,短期可行。”“多久喃?”“少則四五天,多則十數天。”“那還是會變回來的嘛。”“不全是,人都有趨利的本能,嚐到甜頭是不易輕易改變的。至少影響深遠。”盛有木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妹子盛潔,小丫頭的霸氣,看見那種男人,還不將對方打得趴下才怪。但他還是放棄了,小妹可是心理學博士研究生,肯定會認為他患妄想狂症,根本不會答應。“選誰呢?”“就你嘛!”“我是男人得嘛!”“咋不行喃,只要你獻血,又不要你獻身。”月妹忍住笑繼續道:“我們木娃可是忌惡如仇,滿身俠骨,一身正氣的男子漢,再加一套好拳腳,謝姐有了這些本事,保管叫那醉鬼男人吃不了兜著走。”盛有木暗想咋畫仙也如他妹子盛潔一樣有些暴力傾向喃,實在沒有辦法,幫人幫到底,猶豫片刻也就答應了。
又要滴血,還是有點怕。沒辦法,誰叫自己是一付熱心腸喃。只有找來杯子,盛上水,用針刺手指,擠了一滴血於水中。只見映月煙凝神定氣,雙手變換指訣,當空一指,盛有木準備的白紙上即出現了淡紅色的一些奇怪符號。傾刻間白紙自燃,餘燼即自動飛入杯中,合著血水飛速旋轉起來,轉眼變成一杯淡墨色的怪異的水。“這就行了麼?”“可以了。”盛有木不再懷疑,因他已經歷了這麼多的神奇,也就見怪不怪了。看來畫仙累了,狀態已不如先前。盛有木有些歉意,忍不住伸手想去扶她一下。手過之處卻是虛幻無物,心中不免一驚。“又怕了吧!有什麼嘛,你都算幸運的了,可以看見我。其他人,即使玄青子修行了那麼深的道行,也僅能透過入定感應我的存在。記住幫我還陽,那樣你就能看見真實的我了。我想休息了。”盛有木忽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那……她移性過後不會對女人有興趣吧?”映月煙一愣,隨即面色微紅嗔道:“你思想好骯髒喔!不會的,放心的去做吧,千萬不要搞姐弟戀喲。看看那團玻璃……。”伴隨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隱入畫中。當然這些聲音只有他才聽得見。
這次盛有木不象前兩次那樣發呆了,趕緊用空礦泉水瓶子把水裝好。明天抽空好帶給謝姐喝,咋能讓謝姐相信喃?他不想了,明天再說吧。於是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這次沒有做惡夢,而夢中的月妹真的如他妹子一樣,隨在他的左右快活無比……。
第二天,他帶著那瓶水回到了報社,抽空去了謝姐的小食店。由於還未到午飯時間,店內冷冷清清的。謝姐正在打掃著衛生,見面後,二人一番寒暄。盛有木關切的問:“這幾天他還來嗎?”謝姐無奈的說:“有幾日沒來了,看來近幾日不得清靜了。哎——我命真苦啊,遇到這樣的人……。”“首先你要堅強起來啊。”“再苦再累我都不在乎,可遇到這樣的人,哎——”謝姐性格的軟弱,軟弱得讓人生氣,盛有木道:“謝姐你也不要嘆氣了,啥子命不命的,命是你自己掌握的,關鍵是你自己的性格太軟弱了一點,保護自己不僅要依靠社會、法律。那些有時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