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樣子,聽苟大富這個小子神吹。“是啊,半夜無人才敢去。說起嚇人,我爺爺就遇到過一次。那時窮得沒法,一家人要吃飯得嘛,正遇一財主新葬,爺爺等不及了,當天夜裡就去挖墳盜墓了。雖然沒有什麼寶貝,但新衣總是還有幾件的。”說到此故意停下了,靳蘭心急了:“你快說啊,別賣關子了。”見大家都有興趣,這小子得意了:“要說我爺爺哪,不說這才埋的,就是古墳也照樣搞定。只一會就給財主開了棺,果然著有新衣。我爺爺也不管了,用繩子做了個圈,一頭套死人頸上,一頭掛自己脖子上,好將死人拉起來坐起。就動手開脫衣服,可能用力過猛,驚動了死人,只聽死人說話了:你娃要幹啥!?我爺爺嚇得拔腿就跑啊!”只見通仔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沒好氣地說:“你小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盛潔首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明白了緣由跟著大笑起來,把個通仔羞得無無地自容。盛潔也不放過他,又問道:“死人咋會說話喃?”苟大富馬上回答:“因為財主吃湯元哽起了,我爺爺一用力,就把它抖下去了,救了財主一命啊!”話沒說完,大夥又是一陣大笑,通仔也跟著笑起來。這樣大家也還算輕鬆地回到了那輛老吉普車上,總算安全地回到了鎮上,並臨時在派出所暫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早地就回到了蒼南縣城,大家才鬆了勁。又等了兩天,張哥他們三人才陸續回來了,都疲憊不堪的樣子,其中一人的衣服還被扯得稀爛,身上還有傷痕,但總算把被拐買婦女全都救出來了,大家還是挺高興的。張哥他們三人看見靳蘭心比他們先到匯聚地點,都有些詫異,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靳蘭心也知道這次多虧盛有木他們幫忙,才能完成任務,他們是怎樣的一幫人喃,都身手不凡的樣子,她有些好奇。
警方要急著回去交差,他們就先回去了。留下盛有木一行,因為他們還有事情要辦呢。這兩天,盛有木和苟大富談了幾次,從他的言語中,這小子對風水,盜墓也確實有些研究,不象胡吹。於是盛有木就問了在他們這兒出土木牌那件事,真巧,這小子知道這東西,還說他哥哥們曾經挖到過這種東西。盛有木大喜,要求他帶自己去出土地看看。苟大富為了表現,說不如再去碰碰運氣,看還能不能找到一個,那兒據說可是一個道士們的墓地,不知為何荒廢了。盛有木暗想:神木門不是和道家有關嗎,看來真要去試試。於是也就定了時間,事情由苟大富準備辦理,畢竟自己還未入門。
到了定的時間,一行四人出發。苟大富還真會辦事,什麼鋤、鍬、鎬等應有盡有,還特地僱了一輛驢車,有些地方車根本就去不了,就如上次去苟大富家,那輛老吉普車不得不停在了半路。只是不解,這小子還租了一部小發電機和小電焊機並有臺小風機,還有幾截比拇指還粗點的鋼筋,一隻前頭還被打磨得很尖銳,不知作何用,當然這些費用都得由盛有木負擔。驢車馱著四人走了不久,盛有木他們就徹底地失去了方向,任由苟大富帶著他們在土路上,在群山之中轉悠。好不容易到了一個群山環繞的小盆地,雖然荒涼,卻也比苟大富他們那裡好看得多。最難得的是這兒還有一條小河蜿蜒而過,水流雖然小,但仍清澈。
盛有木奇怪地問苟大富:“大富,這兒比你們那兒好多了,咋會沒人住這兒喃?”每次叫他的名字,他們都覺得有些好笑,苟大富自己也說他們幾兄弟的名字是榮華富貴四個字,可哪有半點榮華富貴的樣子嘛,看來名字並不能給人帶來什麼榮華富貴的,而是需要人自己去努力奮鬥的。“這兒咋能住人呢,以前住這兒的人非死即病,誰還敢在這兒喃。”盛有木等人大驚。“聽說這兒以前是個古戰場,滿山遍野的人在這兒廝殺,那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啊,陰氣特重。”其他幾人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苟大富繼續說:“在這兒的古墓也被踏平了,因此幸運地儲存了下來,真是因禍得福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