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底哪一點不如那劉玄德?那劉玄德那一點比得上操?得那林若如此青睞?”曹操拉著郭嘉的手說道。
郭嘉的手被曹操緊緊地抓住,好久郭嘉才說道:“子衿的身體羸弱,若是他自己病了,那麼他也不可能離開的。如今二月,天氣嚴寒,我想……無論是誰,都很容易著涼的。主公,你覺得是不是?”
曹操聽到郭嘉這話,疑惑地看向郭嘉說道:“奉孝……你的意思是……”
“主公請放心,嘉會有辦法讓那林若留下來的。”郭嘉很鎮定地和曹操的雙眸對視,然後淡然說道。
話分兩頭,卻說泗水帶著丫環回到院子裡,便看到林若一個人正對著一盤埋在雪裡的月季花發呆。這月季花本來是在暖房裡盛放的,卻不知道是哪個丫環不小心,把它搬出來曬太陽,忘記搬回暖房了,結果昨夜的寒雪凍死了剛要綻放的花骨朵。
“嚴軍師……”泗水低聲喚道。
林若回過頭看向泗水說道:“嫂夫人,這盤花還能救得活。你讓丫環將它搬回暖房,不要給它澆水,等到天氣暖了,再搬出來,我想它還能活過來的。”
聽到林若這話,泗水點了點頭,吩咐丫環這樣去做。
“不知道軍師可否與妾身一起到花園裡賞花?”泗水看向林若說道。很顯然,她是有話要和林若說道。
林若說道:“嫂夫人相邀,新不勝感激,如何不陪夫人?”
當下泗水將左右遣開,便和林若到另一邊的花園裡賞花,說是賞花,其實就只是散佈,走在院子裡,兩個人雖然並肩,卻有一定的距離。畢竟這男女有別,何況此刻泗水還是郭嘉的妻子,自己的嫂夫人,林若絕不敢造次的。
“大哥,夫君的病已經沒事了吧?”泗水低聲問道。
林若說道:“按理說,應該是沒事了。”
“既然如此,那大哥你趕緊離開這裡吧!”泗水說道,“曹操對大哥你似乎不懷好意。你留在這裡很危險的。”
“小小,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林若能聽得出泗水這話裡真的是關心自己的,不由笑著說道,“我答應了奉孝,待他的身體無礙後,替你醫治臉上的傷呢?”
“大哥,我的傷……”泗水摸著臉說道,“我的傷不要治了。只要奉孝不嫌棄,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大哥,我求你,趕緊離開這裡吧!”
“小小,你是擔心什麼?”林若看向泗水說道,“是擔心奉孝會替曹公對付我嗎?還是擔心曹公會讓人將我軟禁?”
泗水聽到林若這話,不由驚訝地看向了林若,然後說道:“大哥,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留下來呢?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奉孝之間的感情出現任何破裂……更不想看到你們二人相互爭鬥……”你們誰受傷了,我都不想看到啊。
聽到泗水這話,林若點了點頭說道:“再等多七天吧!若是奉孝的病真的沒有任何反覆,我就離開了。小小,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泗水看到林若如此決絕,當下明白林若不會再聽勸告的,只能無奈地說道:“既然大哥如此堅持,那麼小妹就不勸大哥了。”
接下來的幾日,曹操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舉行各種各樣的宴會,邀請林若參加,並且還以各種各樣的名目賞賜林若,宴會林若以身體不適推辭了,賞賜林若以無功不受祿給推掉了。似乎林若避免一切與曹操相見的機會,就連曹操來府裡看郭嘉,林若都事先避開了。
曹操知道林若在有意避開他,不過他沒有半分辦法。
郭嘉看到林若正拿著炭筆在院子裡繪畫,忍不住走過去說道:“言心,你在做什麼?恩?哈哈……言心,你不會久不見家中的嬌妻,思念嬌妻……才作出畫的吧?”
郭嘉看到了林若雪白的畫布上炭筆中畫著的不是什麼風景花鳥,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