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幹晾著到底什麼意思,他們也是懂的——此刻聽到腳步聲,威易一指殘茶,侍從機器就把茶收掉了。
盧休斯沒阻止,但卻一晃二郎腿,不滿地咕噥:“犯得著麼……”
威易已經站起身來,還低頭檢視了一遍自己的衣著:“你當自己是什麼?別忘了我們是怎麼來的!”
盧休斯無奈,也隨之站起身來:“好吧好吧。”
……
姜靈一走進來,就發現威易與盧休斯均立在那兒。其中威易態度平和,盧休斯倒是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其它什麼了。故而姜靈心中擔憂頓去,又因之前的耽擱,生出一些不好意思——唉!記憶力再好,也只能用來死記硬背,這些日程安排、臨時疏漏,卻是幫不上忙。
兩人一見姜靈,當即捫肩欠身,行了個標準的琪雅禮——而非按著瑪西圖卡的規矩來。“閣下。”
這是尊重。姜靈對此倒是明白,她投桃報李,連忙引手一請:“坐。站著幹什麼。”
“謝謝。”威易道了謝,盧休斯沒吭聲。不過兩人均是等姜靈落座之後,才隨之坐下來,而且還只虛坐了一半。
姜靈經歷的類似場面不多,這些天的晚宴是姜靈應付過的最複雜的場合了,可那會兒大家多是站著的,故而姜靈只是覺得威易與盧休斯均腰背筆直,僅僅以為他們接受過正規軍訓。倒是站在姜靈身後的海丁經驗更豐富些,看得清楚,頓時放下大半擔心:既然這兩位嚴格恪守上下之分,那麼至少不會當面頂撞。
而後姜靈讓侍從機器上茶。機器很快端上茶來,為三人斟了一杯。同時姜靈閒問了兩位準冕下幾句近況,無非衣食住行,以及訓練。
威易均逐一回答了,並提及希望能趁著艾羅住在同處,更多地得到一些指點。盧休斯沒開口,只是點了幾次頭敷衍,唯獨對於請求艾羅指點這一樁事,他連連點頭。其間威易偷空給盧休斯打了個眼色,盧休斯裝作沒收到。
這兩人態度差異,姜靈早注意到了。但姜靈目的已經達到,雖然看了出來,也懶得特地追究。於是問完事項,姜靈便欣然起身:“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您們早點休息吧。”
“晚安,閣下。”威易當即起身相送,盧休斯不大情願,不過也跟著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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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廳的門剛剛重新關上,盧休斯立即“嗖”一下再次歪進了沙發裡,二郎腿一翹:“她來幹什麼?就是看看我們,籠絡人心?”
威易站在門口,望著那扇門,若有所思:“我看籠絡倒未必……”
盧休斯晃著腿,譏聲笑道:“那她是閒得無聊了?”
“她是來瞧我們的,瞧我們的態度——對她的態度!”威易回頭從頭到腳打量了盧休斯一遍,直把盧休斯看得停止了晃悠。威易嘆了口氣:“倒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盧休斯一怔,不明所以:“我想幹什麼?”
威易有些惱火:“給人做打手的日子,你還沒過夠麼?眼下這麼好的機會,你到底想做什麼?!”
盧休斯摸摸下巴:“等她精神力五檔,我們也該突破了吧?”
“那又怎麼樣!我們還能自立門戶不成?!”威易冷哼一聲,狠瞪了盧休斯一眼,“或許可以吧,但我對自找苦吃可沒什麼興趣……另外,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訴你,怕你說漏嘴,怕你讓人看出來。現在卻是沒關係了。”
他話說到後來,語氣雖然平淡,其下卻蘊含了幾分殺意森寒。這是鮮血裡磨礪出來的。因為他們身為改造者,體術訓練時的待遇,自然不能與世家子弟比,甚至不能與瑪西圖卡的一般公民比,倒是與伊古拉營地裡的人相似——原因簡簡單單兩個字:成本!
而盧休斯與威易造詣相近,自然覺察得出來。故而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