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整天沉默間性情大變,變得冷漠不近人情。他內疚的離開老婦人的家,開始默默的打掃城門,整日瘋瘋癲癲的唸叨著那幾句似歌非歌的歌謠,活像一個神經病,但他卻始終如一的關注著老婦人一家,不在願讓其受到任何傷害。
此時老婦人也死了,他因此而瘋狂,他不是一個合格的護衛,他對不起他的地姓。那些淹沒在時光中的塵埃往事,隨著一代代人的消逝而消失,無人知曉。
轟!天地一顫,一圈波動席捲四周,摧毀周邊建築,地襲與血獸在空中展開瘋狂的搏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拳拳到肉,毫不退避,在自身承受敵人強大攻擊之時,亦將自己最為凌厲猛烈的力量傾瀉在敵人身體之上。
一聲聲沉悶的撞擊響徹天地,好似有著兩座小山在相互對碰,轟隆作響。地襲早先說過自己三個月之內不能動手,這樣才能痊癒,可是此時他拋卻了一切,不在想著是否還能痊癒,是否還能生還,只想儘自己最大的力量殺了血獸,殺了古木!所以,他瘋狂的展開一切手段,只要能使自己獲得強大的力量,只要能對血獸造成最大殺傷,他都毫不猶豫的動用。
古木怒吼連連,沒想到在自己看來早沒了反抗之力的地襲突然變得這麼生猛,完全是壓著自己在打,他渾身散發出的暴戾殘忍甚至比血獸還要強大,讓古木內心發顫。
要知道古木聯合血獸,實力會超出地襲一大截,完全可以做到壓著地襲打,可是此時地襲也不知動用了什麼手段,將情況逆轉,讓古木感覺格外憋屈。
血獸與地襲猛烈撞擊,全身鮮血淋漓,頭顱都被打出裂痕,而地襲也並不好過,渾身染血,傷口處連白骨都可看清,可他一臉兇狠決絕,彷彿這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感受不到絲毫痛感,發瘋一般的出拳轟擊血獸的頭顱。
血獸步步後退,沒了妖獸精血的支撐,氣息逐漸虛弱下來,古木內心大急,萌生出退意,這時,地襲的身體卻陡然一顫,強大的氣勢瞬間跌落,好似他剛才所做的一切只是迴光返照,維持不了太久的時間,畢竟,他是從傷重昏迷中強行清醒過來投入的戰鬥。
“哈哈,地襲老匹夫,你不行了,死在這裡吧!”古木雙目一亮,不在後退駕馭血獸加猛攻勢,打的地襲只有抵抗之力毫無還手之機,情形又被逆轉過來。眼看自己就能殺了地襲,古木放肆的大笑起來,他更是單手一指,隱藏在血獸體內某處的麒麟咆哮著衝出,前去擊殺被遣散的人族,他沒有看到的是,地襲後退中眼中閃過的那絲殘忍邪惡的笑意,否則,他斷然不會繼續與之爭鬥下去。
麒麟衝出,被眾多殘餘的人族強者攔住去路,但這些人族強者對他而言實在太過弱小,麒麟畢竟是妖族幕後大妖之一,豈是他們這些人能夠阻攔的了的?麒麟一個衝殺,便有數個人族強者隕落,此時人族一方無人可以阻攔住它。儘管如此,人族眾多強者毫無懼意,紛紛飛蛾撲火般湧來,動用最強大的神通對麒麟展開圍攻。
“老匹夫,你不是牛麼,你不是得瑟麼,你在給我狂一個試試看?哇哈哈!”看到地襲被血獸打的連連後退,嘴中還咳出血來,連眼神都黯淡了下去,明顯不支即將被自己殺死,古木怎能不高興?自從和地襲成為對手以來,二人交戰中他第一次打的這麼暢快。
他曾經無時無刻不想殺了地襲,因為自己的大計每次都被地襲破壞,他簡直恨他入骨,多年的怨憎終於可以實現,他實在開心極了。
地襲一路後退,用雙臂阻擋血獸的攻殺,因為承受了強大的撞擊,他的手臂都微微顫慄起來,他一言不發,默默聽著古木的冷嘲熱諷以及放肆的取笑聲,眼神堅定而沉穩,好似一隻擇人而噬的兇獸,在等待一個良機,然後,致命一擊。
地襲的氣息逐漸虛弱下去,連阻擋血獸都略顯艱難,不需多久就會被血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