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而旁邊的李哲則是在聽到王知的解釋時,不管李復說的是對還是錯,一腳就踹在了王知的臉上。
王知滾地葫蘆般,哎喲一聲後,又急忙不顧身上的塵土爬起來,再次在李弘跟前跪好,惶恐的繼續為自己辯解著。
“下官從去年開始給燕王妃送一些生活用品,下官身為大唐的臣子,自以為有責任為殿下分憂解難,心想著或許有朝一日,殿下會來看望他們母子二人,所以就……就想著……。”
“就想著透過向李復母子示好,從而得到升遷的機會嗎?可你一個小小的縣令,安西都護府的大都護怕是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吧?你覺得你有機會讓我知道你所做的這一切嗎?”李弘未理會跑到自己跟前,跟自己耳語的夜月,而是在夜月在自己耳邊說完後,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大廳外側面的那一扇窗戶,燕王妃的身形正好從那裡一閃而逝。
樓蘭縣縣尉與主簿,在樓蘭僅次於縣令王知的兩個官員,自一進入大廳內,就噗通一聲跪下,開始敘述著這兩年王知對燕王妃的種種不敬。王知面對兩人的指正,瞬間面如死灰,蜷縮著身子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李弘磕頭求饒。
就在縣尉與主簿,準備說出王知是什麼時候把燕王妃威逼利誘到他自己的府邸時,李弘則是突然間站了起來,一把拽過李復那瘦弱的肩膀,然後往大廳外走去。
“李哲,問完了之後,示眾斬首,今日大廳內所有的一切,任何人都不準透露出去。”李弘說完後,人已經帶著李復走出了大廳。
接下來對王知的指正,李弘不用猜都知道,絕對不適合李覆在旁邊傾聽,所以他只好帶著李復,身後跟著夜月,三人緩緩在院落裡漫步。
打發了李復去看望他母親後,夜月有些不解的看著李弘問道:“我剛才問燕王妃了,他說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過就是王知偶爾會以各種理由為難她,至於其他的,她說王知還沒有那個膽量。”
李弘嘴角露出不屑的微笑,哧哧兩聲才問道:“你不會真信了吧?你這小腦袋瓜按理說應該是很聰明的啊,怎麼這個時候卻犯糊塗了?”
“犯糊塗?難道你不相信我,不對,你不相信燕王妃所言?”
“如果燕王妃被王知逼迫過,為了活命或者是為了李復而委屈求全於王知,那麼這時候,在看著皇室的人來接他們母子回長安時,你覺得她會把那些不光彩的真相告訴你嗎?如果她承認了曾經被王知逼迫就範過,她難道不擔心皇室的反應?”李弘看著花孟等人,幫燕王妃收拾好所有的行禮,站在門口遠遠的望著自己跟夜月的燕王妃,不動聲色的問著夜月。
“不會吧?看起來不像是會騙我的啊,你看她的眼睛多麼的真誠,我又不會……。”
“真虧你也是從小在王宮裡長大,怎麼連這些都不懂,如果承認了就範於王知過,這對皇室可是蒙羞的事情,即便是回到了長安,宗正寺可會放過她?所以如今知道自己無法抗拒皇室要遷她們回長安後,自然是要把所有不利於她自己的事情都隱瞞下去,這樣不論是對皇室,還是對她自己都有著巨大的好處。”
夜月不說話的思考著李弘的話,經李弘這麼一提,夜月發現自己確實是想的有些天真,理所當然了。
不錯,如果皇室、宗正寺知道她曾經就範於樓蘭一個小小的縣令,那麼即便她是被逼迫的,這種事情皇室也不可能容忍的。
回到長安後,等待她的,或許是比在樓蘭更為悽慘的情形,到時候就連自己一手拉扯大的李復,非但要跟她分開,甚至以後還會被人貼上標籤。
如此一來,那麼她回長安,就還不如默默無聞的在樓蘭過一輩子呢,畢竟在樓蘭不論如何,好歹沒人能把她們母子分開不是,只不過是要過著屈辱一些的日子,但與母子分開來比,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