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無語,雖然知道這是實情,但一下子卻是沒有辦法接受,於是只好耍賴道:“我不管,我找你便是讓你給我出主意的。”
“你為何就不願意兩個都娶了呢?這樣父皇跟母后總不會不同意吧?”李弘斜著眼,看著做起來氣鼓鼓的李哲問道。
“趙靈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驕橫跋扈慣了,如果等韋思也進了門,誰知道會怎麼對待?你以為每一個女子都像你東宮裡的白純、裴婉瑩一樣啊,那麼的知書達理、寬容待人的。”李哲想起趙靈兒就頭疼。
模樣兒自然是沒得挑,與韋思一樣,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但那被常樂公主跟趙瑰慣出來的脾氣,以及每次見了自己,都要逼著自己喊她姑姑的樣子,李哲就覺得娶回趙靈兒,完全是找罪受,還不如在安西兵營來有意思呢。
“王妃又不是普通人家一般,非得分出個大小、妻妾來,兩個王妃很正常啊,誰也奈何不了誰不是?你放心吧,你就把兩個都娶了,昨夜夜觀天象、掐指一算,你眼裡的韋思既然那麼漂亮溫柔,又是懂事大方的,一定會能夠與趙靈兒相處的很融洽的。”李弘寬慰著李哲說道。
嘴上如是安慰著李哲,但他心中卻是有些替趙靈兒擔心,趙靈兒這一看就是胸大無腦的主,不過就是脾氣壞了一些而已,人還是很單純善良,長得又漂亮可愛,一看就沒有什麼城府。
而那韋思,可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皇后,更是與李令月、上官婉兒爭權奪利,甚至到後來想要效仿武媚,成為第二個女皇帝的存在。
李哲還替她擔心,簡直是看三國掉眼淚,替古人擔憂的笨蛋心理。
只要韋思不把單純善良的趙靈兒,在李哲的王府給耍的團團轉,而後給廢黜就不錯了。
但這些話,自然是不能跟李哲說,何況如今的李哲已經改變了很多,到時候娶親後,自己偶爾因為他的家庭瑣事,漫不經心的敲敲打打、保駕護航就好了。
至於那韋思,想必這輩子也別想再像原有的歷史軌跡上那樣,還能成為大唐的皇后了。
李哲懶得理會老五滿嘴胡謅,還夜觀天象,狗屁,他就是忽悠人拿手。
但如果父母之命不可違,按照老五的說法把兩個都娶到府裡,也不得不說,這是除了拒絕之外的最好辦法了。
所以李哲開始撫摸著下巴,下意識的對比著東宮的女人們,喃喃說道:“也是啊,不過話說回來,這顏令賓在你這東宮裡,就屬她最為弱小了,但為何從不見其他人欺負她呢,而且看起來好像都還很照顧她呢,你是怎麼做到的?”
“那白純還沒名沒分呢,不也一樣被裴婉瑩幾人捧的高高的?”李弘白了李哲一眼,這貨竟然操心起自己的家事兒來了。
“她不一樣,她是在父皇跟母后都看重的人,何況白純的實力跟身份在那擺著呢,誰不知道你與白純之間雖無名分,但卻在你這東宮,始終是一個存在呢。”李哲打著哈欠,冬日裡午後的太陽從玻璃窗內照進,灑落在地毯上呈現出一片懶意綿綿的金色,讓人有種想要窩著冬眠的感覺。
“你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兒吧,我這東宮裡的事兒不用你操心,她們幾個情同姐妹,也不用我操心,即便是有一天有人勾心鬥角,暗中爭寵,也有白純在鎮壓著,所以多想你自己的事兒,別理會我。”李弘接過宮女給的軟墊,放在了脖子後面,使得自己能夠躺著更舒服一些。
李哲突然神經兮兮的跑到李弘跟前,低聲問道:“對了,我聽說顏令賓不能生育?但為何還會在東宮地位如此穩固,並不顯得劣勢一些呢?”
李弘皺起了眉頭,瞪了李哲一眼,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依然又快又狠的在李哲額頭上敲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嘴巴了?東宮地位的穩固,不是說能否生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