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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你既然知道我家大人身份,還不向我們大人行那知府的臉色。

十分的古怪。

一陣青一陣白的。

握著飛虎銅牌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拒絕行禮。

他乃堂堂的南直隸鎮江府知府,向山東都司的一個衛指揮使行禮,這怎麼可能?張準冷冷的說道:“你譁什麼名字?。

那知府習慣性的傲然說道:“本府部仁增。”

張準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是討人帳!”乖仁增想要發怒,卻發怒不起來,反而感受到張準帶來的巨大壓力。

原因很簡單。

他感覺到了殺氣。

周圍都是張準帶來計程車兵。

他除非是傻子,才會感覺不到殺氣的存在。

張準是正三品的衛指揮使部仁增只是正四品的知府。

按理說,他的確應該首先向張準行禮。

張準的品級畢竟擺在那裡,足足高他兩個,品級。

但是,大明朝一向是以文制武,土木堡事變以後,尤其如此。

文官的地位是越來越高。

武官的地位卻是越來越低。

到如今。

正一品的總兵官,還不如一個小小的兵備道呢。

兵部尚書小兵部侍郎等職務,更是隻有文官才能出任。

正三品的衛指揮使,在四品知府的眼裡也就是一個不入流的武夫而已。

哪怕是正一品的總兵官,部仁增都不會將對方放在眼內。

現在的大明朝,總兵官遍地都是,早就沒有人當回事了。

要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向張準這樣一個,正三品的衛指揮使行禮,不要說自己面子過不去,日後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在其他文官的面前,也根本抬不起頭來。

張準冷冷的說道:“怎蟻你一個四品的官員,見我這個三品的大官。

居然如此不敬,是不是要吃點板子啊?來人啊!將知府大人拖下去。

狠狠的打二十大板!”部仁增咬牙說道:“你是山東都司的人。

我是南直隸的官,我們互不統屬。

我不需要向你行禮。

你擅離職守。

獲罪的應該是你!”張準再次扔出一塊銅牌來。

冷冷的說道:“你再看看這個部仁增將銅牌拿起來,仔細一看,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原來,張準的這塊銅牌,乃是萊州遊擊的信物。

總兵、副將、參將、遊擊之類的官職。

儘管面前冠上地方的名號,其實是全國通用的。

換言之。

他們去到哪裡,哪裡的官府都要協助。

負責鎮壓起義軍的賀人龍、曹文詔等人,掛的都是邊關的總兵官,實際上是全國到處都跑的。

更要命的是,這些官職,自身是沒有品級的,真正的品級,要看該官員實職的品級。

比如說,張準是正三品的鰲山衛指揮使。

這是實職。

因此,張準眼下,就是正三品的萊州遊擊。

要是張準成為都指揮使、都指揮同知小都指揮金事之類的,那麼,這個遊擊的品級。

還要繼續上升。

部仁增還要嘴硬,咬牙說道:“你不在山東駐守。

到鎮江府來所欲何為?你有山東都司的行文嗎?有南直隸兵部的勘合嗎?”張準冷冷的說道:“我是來追查聞香教餘孽的,我懷疑顧家潛藏有聞香教的餘孽!你身為鎮江府知府,被聞香教的餘孽潛伏在此,你毫無所知,反而和一干聞香教餘孽喝酒聽曲,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