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幾乎要靠近自己,卓其卻避到了一旁:“柳小姐,冷靜些,不然,日後你會悔恨不已的。”
“你——”柳新月聲音嘶啞,指尖揪住自己的衣領。
“我幫你看一下時間吧!”卓其舉起手腕,目光在手錶上淡淡地掠了一眼:“是時候了——”
他的話音剛落,房門便較人“咻”一聲推開,一道身影飛快地奔了進來。男人的目光在室內環顧一翻後,快速走到柳新月身邊,把她摟抱住:“新月,你覺得怎樣了?”
“阿賀。”柳新月死死地揪緊男人:“阿賀,我被下藥了,我好害怕——”
“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的。”百里賀撫著她的後背,聲音溫柔:“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他說到這裡,掃一眼跟著他進門的陳功:“請他出去!”
他說話時,目光睨向卓其。
陳功領命,連忙點頭,對著卓其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賀少,現在是什麼的情況我想你也看見了。”卓其並沒有立即起身離開,反而扯著唇淡淡笑道:“今晚,算是你欠我一份人情了。”
說完,才慢悠悠地站起來,舉步離開。
陳功識相地也退了出去。
彼時,柳新月的手已經往著百里賀的領口探了進去。她的身體如同有萬千蟻蟲在啃噬著,她想要得到發。洩。而此刻,眼前的人是百里賀,她自是無須再顧忌。把自己獻給他,她心甘情願!
“新月,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院!”百里賀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摟抱起來。
“阿賀,不要——”柳新月的眼裡閃著迷離之色,她紅豔的唇瓣一張一啟,動作著:“在這裡,要了我吧!阿賀,我知道你很疼惜我,可現在我快要死了,我好難受,我要——”
她說話的時候,指尖摸入了男人的胸。膛。她只想著眼前這男人能把自己狠狠地撕裂,去解除那種難隱的痛苦。
百里賀眸色一凝,目光沿著一旁的茶几瞄了一眼,快速拿起一瓶酒,往著柳新月的頭頂淋了下去。
酒水很冷,柳新月整個身子都僵了僵,原本灼燒著的身體,彷彿也降了些許溫。
“新月,我知道我很不好過,但我必須要尊重你。現在,不是咱們做那種事的最佳時間。你忍著吧!”男人說完,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女子溼漉漉的身上,抱起她,便踢了一下房門。
陳功在外面聽見,連忙開啟了房門。
“馬上去醫院。”百里賀沉聲吩咐。
“是!”陳功不敢怠慢,連忙率先走出去取車。
。
醫院。
護士為傾喻拔去輸液的針管後,離開了病房。
傾喻扯起被單覆住自己的身子,正想著躺著眯一小會,卻瞧見男人修。長的身子越過護士走了進來。她有些錯愕,慢慢地撐起身子:“其少,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卓其一笑,微微縮著的瞳仁裡,有抹深沉的色澤:“還好吧?”
“挺好的。”傾喻看一眼剛被護士帶上的房門:“外面沒有人看著嗎?”
“喔?”卓其一愣:“你是指百里家的人。”
“我以為他會讓人監視著我!”傾喻聳聳肩:“其實我也答應過他,不與你往來了。不過,既然你好心來看我,我也就跟你說一聲謝謝吧!不過其少,為免我惹上麻煩,請你往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雖然並不想跟他說出這種話,可傾喻還是開了口。
她不希望自己因為與卓其見面的事情又惹得百里賀不快,那個男人若不開心的話,只怕又要拿她來出氣了。這陣子,她其實已經有些受夠。畢竟,她不是鐵打的,身子會支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