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著好衣服,見刺客已逃走,立刻奔出來投進齊盛庸懷裡。“我好怕!”
“沒事了。”齊盛庸一手擁住她拍撫,心思卻開始推敲。
在這裡,會有誰想要他的命?就算是刺客,一個人能獨白潛進都尉府,表示這人不簡單。這刺客,是受別人之託,還是與他有仇?
qizon qizon qizon
清晨,原本應該安靜的街巷一片鬧哄哄,都尉府計程車兵在每條街一搜尋,據說是在找一名刺客。
刺客?
南天仇不動聲色地繼續在客棧裡享用他的早餐,一邊不經心地聽著客棧裡喧譁的“耳語”。
單槍匹馬潛進都尉府?
嗯,有膽識。
被土兵們發現了,不但沒逃走,還繼續跟齊都尉對打,直到受傷才逃走?
嗯……沒大腦。
士兵大肆掃街,正在追那名利客?
嗯……肯定一無所獲。
才不過三個時辰,都尉府裡發生的行刺事件,已經弄得全城盡知,而都尉府計程車兵仍然繼續在大街小巷裡搜尋。
看來,齊都尉的勢力從京城轉移到金陵來了,一個刺客事件,也可以弄得全城人心惶惶。
南天仇不動聲色地吃完早餐,喚了小二來結完賬,將隨身的藥袋掛上肩,便起身走出客棧,轉向藥鋪巷的最末一間藥坊。
“公子。”藥坊里正在教導夥計麼藥的大夫一見到他,立刻走出櫃檯。
南天仇先朝他點點頭,然後從藥袋裡取出一張紙。
“找齊裡頭的藥材,一個時辰後,我要帶走。”
“是。”大夫恭敬地接過藥單。“請公子先到後堂休息。”
“嗯。”南天仇點點頭,才正要進後堂,藥鋪前頭突然走進一名身著灰衣的年輕女子。
“小哥,我要買一些敷刀劍傷口的金創藥,麻煩你儘快包給我。”
“姑娘請稍等。”正在磨藥的夥計立刻取了藥材,放在搗藥盆裡開始輾碎。
金創藥?
聽說那名刺客被齊都尉刺中一劍……
南天仇遲疑了會兒,轉身望去,只見那名女子臉色蒼白,眉頭緊鎖著像在忍受什麼痛楚,卻強撐著,不對任何人求助。
“公子?”大夫疑惑地也朝門口看去,但門外的街道卻傳來一陣喧嚷聲。
是都尉府計程車兵,正挨家挨戶的搜查。
南天仇望向那名女子,發現她的臉色更自,眼神透露出一絲冷酷。
“姑娘,這是你要的金創藥,外敷用。”夥計將磨好的藥粉交給她。
“謝謝。”她收下藥,付了藥錢,轉身在門口前一步停下,右手隨時準備拔出兵器——
“別在這裡動武,否則你跑不掉的。”南天仇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她反射性地轉身並退向另一方。
猛然而劇烈的動作令她的臉色更加蒼白,眉頭也皺得更深。
“不關你的事。”她冷冷地警告。
南天仇望向門外,再下一戶,就輪到他們了,他轉而朝她走去。
“站——”她才一開口,他已經制住她的反擊,將她擅於攻擊的右手反剪到她腰後。
“別開口。”他低聲交代,而後半抱著她移往後堂,並且使了個眼色給大夫,大夫立刻意會。
她只看見大夫跨身走向櫃檯,若無其事地與夥計繼續磨藥,繼續說明各種藥草的藥性與功用,然後布簾落下,她的腳步顛簸了下。
“小心。”他輕聲叮嚀,直到夠安全了,才放開她。
“你是誰?”一得到自由,她立刻退開兩步遠,防備十足地盯著他。
“只是一個好管閒事的人。”他溫文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