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現在詹東的媽媽已經瘋瘋癲癲,所有一切全部都是詹東的舅舅在掌控,遺產自然是落在了他們的手上,四十萬對於他們來說真不算什麼,可不管他們擁有多少錢,這四十萬為詹東母親轉院是我的職責,我不可能總卡著詹東他家親戚行事,很明顯他們家親戚並不捨得打算花這麼多錢給詹東母親轉院。
我對我媽說:“我不管詹東他舅舅出不出得起這個錢,媽,我答應過詹東,這是我的職責,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必須為他的家人做點什麼,心裡才會好受您知道嗎?”
我媽說:“你為了自己的良心安定,就隨便詹東他舅舅那幫人坑錢?夏萊萊。你是對錢這個字沒有概念是嗎?隨便四十萬你都拿?你現在是多有錢?”
我媽說:“讓我給詹東她媽媽治病我沒意見,可如果這錢任由詹東他舅舅家隨便榨乾,我不是很樂意,他們拿了這麼多遺產還不夠,自家親姐姐不聞不問?還讓你這個外人來出錢,什麼人啊?”
我說:“他們不拿錢,難道讓我眼睜睜看著詹東他媽媽病情惡化?”
我媽說:“這事情我不管,他們現在就是想從你口袋內挖錢。我不可能拿四十萬給你去填這個無底洞的,你照顧詹東的母親是應該的,對方曾經是你婆婆,而且詹東為了你沒了命。無論你拿多少錢出來都是應該的,可現在這樣的情況,我是不同意你拿錢,他們手裡拿著詹東這麼多遺產,我們憑什麼還要去貼錢?而且你要良心安穩也不一定要給錢啊,你可以常去看看,照顧一下他媽媽,這已經算是最大的孝道了。”
我還想說什麼。我媽直接從沙發上起身,拒絕再和我說這件事情,她進了自己臥室。
剩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些無力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
果然,錢到達我媽手上要想拿出來。真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現在該怎麼辦,這筆錢無論怎麼說都要先拿出來吧?
可我其餘銀行卡都已經被我媽凍結,而詹東給我的離婚家產也被我媽轉走。現在身上就算把所有錢把所有能夠抵押全都抵押,也最多隻能湊出個三四萬,這三四萬和四十萬差好遠,而我媽現在又倔得像一頭牛。我該怎麼辦。
下午的時候我再試圖和我媽聊這件事情,可她竟然躲在房間內乾脆不出來,讓我毫無機會和她談。
我只能暫時先回家。
在心裡想,這四十萬到底該怎麼辦。
就算跟別人借,這麼大數目也沒有誰可以一次性拿出來,明天就要轉院了,錢如果無法到位,那該怎麼辦?
正當我覺得無比煩人時,我想到了給林容深電話,可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又被我按下去了,無論如何,這筆錢都不應該找林容深拿,我從來沒伸手和他借過錢,何況是在這個敏感時候。
我放棄了這個想法,可到達晚上十點左右,林容深給我打來了電話,他接聽了,他在電話內問是否吃了晚餐。
其實從我媽家回來後,為了錢的事情我根本沒空吃東西,但想到上次答應過林容深的,便撒謊說吃了。
林容深問我今晚吃了些什麼。
我當時就大腦當機,愣了好一會兒,趕緊開口說:“就山藥燉排骨,還有幾個炒菜很簡單的。”
林容深在聽到我沉默那段時間,便已經知道我在撒謊,他說:“在機場怎麼答應我的,又不老實了?”
我:“……”
我突然記起來和我打電話的人是林容深,我怎麼可能騙得過他,便只能承認說:“嗯……確實還沒吃。”
林容深說:“我讓司機來接你。”
我說:“幹嘛?”
林容深說:“帶你吃飯。”
我說:“不要吧,我不餓啊,我現在好飽啊,我不想吃。”
林容深在電話內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