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這些話,便低眸早病歷本上寫著什麼,邊寫還邊開口說:“記得讓你丈夫來醫院檢查一趟,女性無法懷上孕,和男性也有很大關係,你常年閉經,是因為作息時間不正常,飲食混亂脾氣暴躁的緣故,如果再不調整自己作息時間,這種閉經會轉變成病理性,甚至有多囊卵巢的傾向。”
我突然發現空氣稀薄,胸口窒息,這間辦公室內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根本不想聽他說任何一句話,我提起包轉身就走,連放在放在桌上的手機都忘了拿,可才走到門口位置,身後傳來他一句:“親愛的妹妹,別來無恙。”
這句話就像魔咒一般控制住了我的身體,我手上的包就在他話落音時,摔落在地。
辦公室內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
正當我們誰都沒說話時,門口跑進來一位護士,臉色慌張的說就在一個小時前,國道上發生了一起車禍,有個病情嚴重的孕婦被送了過來,要他趕緊過去一趟。這時林容生才不慌不忙的從辦公桌前起身,對護士說他立馬就到。
他說完這句話,才拿起掛在椅子後面的醫生服,一絲不苟穿好後,帶著護士從我面前經過,可他才走了兩步後,恰巧停在了我身邊。
他很高,站在我身邊面前時,總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之感,就像此時,他輕而易舉的垂眸凝視著我機械化的臉龐,嘴角忽然勾起一絲笑,說:“婚姻真是折磨人的東西,你老了。”
他說完,才帶著護士匆匆離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中的,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望著黑屏的電視機整整兩個小時都沒動,直到丈夫從下班回來,在玄關處換鞋子時問了我一句今天檢查做得怎麼樣了,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我的回答,抬臉一看,發現我正坐在那裡發愣,以為我檢查是出了什麼問題,立馬放下手上的公文包朝我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後,便關切的問:“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檢查出了什麼問題?”
當他冰冷的手握住我放在腿間的雙手時,我被那溫度冰得醒了過來,然後一臉恍惚看向丈夫詹東,笑著說:“沒有,你別這樣緊張,檢查結果並沒有怎麼樣,今天醫生都沒來上班呢。”
詹東聽到我的回答,臉上的緊張終於放鬆了下來,他握緊我的手說:“你嚇死我了,坐在沙發上發呆也不說話,我還以為是你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我說了一句:“沒事。”便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才意識過來現在已經是晚上時間了,我便對詹東說:“我去準備晚餐。”
說完,便匆匆朝廚房內走去,剩詹東一臉疑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有些慌亂的背影。
晚上詹東從浴室出來,剛上床就將我壓在了身下,連前戲都沒有就直接開始,我疼得受不了,又加上今天心不在焉,我將詹東推了幾下,喘著氣說:“今天算了吧,前一個月沒有來月經,無論多少次都沒用。”
詹東也有些力不從心,從我身上一翻身,便躺在了一旁,滿頭大汗也直喘氣說:“你今天有點不在狀態。”
我沒有否認,只是沉默了一會兒。
詹東平息好自己的呼吸說:“我媽明天讓你回去一趟。”
又是中藥,婆婆找我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永遠都是她從農村內搜刮到的各種偏方,我覺得莫名的噁心又頭疼,語氣有些不耐煩說:“沒有孩子會死嗎?沒有孩子這日子難道就真過不下去嗎?”
詹東聽出我話內的抱怨,他說:“你耐點心,萊萊,老一輩的人都是這樣的想法,他們只是想要精神寄託而已。”
我從床上一坐而起,看向床上躺著的詹東說:“耐心?什麼叫耐心?換你你去試試?一年三百六十天,餐餐頓頓全部都是難喝的中藥,這是一句耐心點就能夠解決嗎?詹東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