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卻一反常態的罵詹東沒良心,才和我離婚兩個月都沒有,就另尋了新歡。
我知道她在為了我打抱不平,可我心裡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很平常的回了一句:“很正常啊,我們離婚了男未婚女未嫁,他現在再婚了,也沒觸犯什麼法律。”
我媽有點憤怒說:“可這也太快速了吧?他當你是什麼?當初我們家對他可是事事幫助,離婚才拿了這麼點撫養費就算了,詹東她媽還四處造謠說你蛇蠍心腸自己不乾淨,還有臉分走他詹家這麼多錢,你別說,她媽那些話,我聽在心裡真是心塞,心塞啊你懂不懂。”
我自然知道我們離婚後,婆婆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畢竟她在錢這個字上面還真的很難釋懷,必定會在外面鬧騰出些什麼,來給自己做一下心裡補償。
我只能安慰我媽說:“詹東他媽本來就沒讀過多少書,您和她計較幹什麼,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唄。”
我並不想聽我媽碎叨叨唸這些,便吃了幾口飯上樓洗澡了。
之後幾天,我都時刻注意自己的手機。都沒有陌生的電話和可疑的簡訊,除了通訊公司發來的廣告簡訊,手機基本上便是靜悄悄的。
就這樣又過了三天左右。為了確認自己心裡的疑問,我決定親自去林容深所工作的醫院去看看,在當天下午。我在公司請了個病假趕往了醫院。
到達那裡後,我便直接去掛號視窗掛了林容深的號子,那裡的工作人也並沒有和我說林容深離職的話,只是往常一樣收了我的錢,然後告訴我去三樓找林醫生。
他的號還在掛,就證明他還在醫院工作?他沒有去國外?
我來不及多想,拿著手上的手續我單,便匆匆的朝林容深辦公室趕,可到達他辦公室門口後,我就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因為裡面林容深的妻子米莉正在裡面為他整理辦公桌,而林容深正手支撐著下頜,安靜的閉眼休息,他身上仍舊穿著乾淨的白色長袍。
午後的陽光落在他身上,讓他整個人沐浴在一片金光裡,垂著的長睫毛上都有光暈在跳躍。
米莉正小心翼翼的收拾著他的桌面,似乎是怕吵醒他。
等桌面上的東西都收拾得乾乾淨淨後,米莉又從沙發上拿了毛毯走了過去。她動作無比輕的為林容深蓋好,並沒有急於轉身,而是緩緩蹲了下來。眼神略有些痴迷的盯著林容深的側臉看了好久。
我站在門外,忽然有些走不進去這扇門,我這是在做什麼?
林容深都是有妻子的人,我明明之前還說恨不得他立馬回國外永遠都不要回來,可現在呢?為什麼我說的話,和我做的事情卻截然相反?
我忽然在心裡深深的鄙視了一下自己,手上捏著單子,便悄無聲息的從這裡退了出去。
回到臺裡後,又是一次試鏡。可還是不再狀態,這回連譚姐都有些著急了,她親自跑來問我怎麼回事,問我的狀態怎麼比上一次還要差了。
可看到我的臉色後,她的話又停了停,改為握住我的手問:“怎麼了?告訴譚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勉強的笑著說:“沒事。譚姐。”
譚姐見我不想說,便嘆了一口氣,她也沒有多問,而是語氣嚴肅的說:“萊萊,我們今天可能要出差。”
我下意識問了一句:“去哪裡?”
譚姐說:“今天台裡接到訊息,說是漳盂縣那邊今天早上一個村口死了十多個人,聽說全都是暴斃身亡,死亡原因現如今還沒有查出來,現在已經有很多記者趕去那邊了,我們今天可能就要走。”
我皺眉說:“十多個人同時暴斃身亡?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譚姐說:“還不知道,警方那邊正在調查,這次可能會是我們節目第一個專題,要好好搞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