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撲了個空!戰場上就是這樣,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時常出現一些詭異的變化。
第二百三十二章 詭異密函
戰局的發展瞬息萬變,應對的方法也應該隨之加以調整。范陽城外的一場毫無結果的爭奪過去還不足兩天,就因一封緊急送來的密信令我對整個的戰略佈置作出了較大程度的調整。
這封密信是一直沒有訊息的文丑派親信家人從薊城秘密前來送交到顏良手中後,顏良又轉交給了我。文丑在信中首先敘述了自己近來的處境,由於在‘袁氏’集團內部文丑與顏良是結拜兄弟的事幾乎是眾所周知,顏良的歸附徐州、並在隴西逐胡之戰中屢立戰功,令目前‘袁氏’集團的實際掌控者袁譚早就對顏良的結拜兄弟文丑產生了戒心。特別是徐州軍北征開始後,袁譚幾乎就是把現在儼然是軍中第一大將的文丑擱置起來不派以任何的職司,甚至連軍議也經常的不通知文丑參加;文丑的數次請命出征也被袁譚婉言拒絕。
文丑前面陳述的大致內容我基本上可以相信,心胸狹窄、生性多疑本就是‘袁氏’的家族通病。但文丑信中接下來陳述的內容卻令我心裡疑慮重重?由於內心一時躊躇難決,我在派人去請郭嘉和賈詡的同時,也派人分別前去傳召‘袁氏’的原故將高覽、張頜等前來一同商議,顏良送信來之後就被我留在了帳中沒有離開。
以己度人;有些事我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測也確實有些南轅北轍了!作為‘袁氏’集團的主要成員,並不等同於一般的官吏和將佐。作為一個有著巨大社會底蘊的豪族,其潛在的能量有時會左右著朝廷的走向、甚至會進一步把持朝堂。因而,對於這種世家大族任何一個當政的至尊都是既忿恨又感到無可奈何,都是在儘可能的打壓的前提下加以利用。無上的權力面前崇尚的就是你死我活!所以,一個世家大族衰落後,即將伴隨著他們的很可能是被徹底的根除。
而我之所以以己度人的把事情想簡單了,就是因為我考慮的是平定幽州之後把‘袁氏’集團成員押赴京城幽居起來。而‘袁氏’集團的成員自己則早已經看清:如果落入朝廷之手,等待他們的必將是被全族屠滅的命運。這其實就是一個豪族的沒落不能與一般的的官吏、將佐劃等號的根源所在;一般的官吏和將佐只要有能力很大程度上是可以‘另起爐灶’的。
我是從文丑送來的密信中猜到這一點的。文丑在密信中還另外陳述了一件事極其重要的訊息:幾乎等同於被閒置的文丑之前在薊城的家宅迎來了一位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物:‘袁氏’的第一謀士沮授。
性格孤傲、倔強的沮授原本就同‘袁氏’麾下的這些武將們極不融洽,平時的來往也極少;沮授的登門拜訪自然是令彷彿徹底失寵了的文丑感到十分的驚異。沮授見到文丑後開門見山的就點出文丑必然同顏良有所聯絡,並言顏良在徐州現在春風得意、也不可能不對文丑這個結義的兄弟加以關顧的進行招攬。在文丑欲出言遮掩時,沮授又趕快的轉移話題:其並不是因此事而前來登門拜訪的,此來乃是要委託文丑與關中王聯絡,其另有一件重要的事需亟待辦理。
在文丑驚異不定之時,沮授則又自顧自的說到:‘袁氏’的主要成員已經多次商議,考慮到關中王目前風頭正盛,幽州失陷已經是遲早的事了。為了儘可能的保住‘袁氏’的再起根本,表面上已經不理事的袁紹已經暗中召集家族成員決定:近期內‘袁氏’將遷往異域。沮授接著表白到:其雖然已經隨侍‘袁氏’多年,本不應作出被主之事;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不想再跟隨‘袁氏’成為叛國、叛族之人。因而,想讓文丑聯絡上關中王后,由關中王馬上派一支鐵騎偷襲薊城,而他與文丑配合偷襲予以獻城;藉以阻止‘袁氏’家族的這種忤逆行徑,同時還約定了獻城的大致時間和暗號。
范陽距薊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