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首先來說吧,大飛仇家這麼多,不藏在宏泰內部,竟然跑出來收賬,這就有點蹊蹺,極有可能是太子找藉口把他從宏泰內部調出來的。你看裡面那些玩檯球的人,雖然各玩各的,但我剛才發現他們暗裡還在打眼色,還有,你看他們胸前,基本上都別了一個小別針,我估計這是一個記號,有這些小別針的應該是一夥人,準備在這裡幹掉大飛!”
秋無痕轉頭往檯球廳裡又看了一眼,果然,檯球廳裡那些小混混胸前基本上都別了一個小別針,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至少他剛才根本沒有看出來,若不是王彥成提醒,他還真發現不了這件事。秋無痕眯起了眼睛,如此看來,大飛還真是被太子給陰了啊!
“秋哥,我估計今天大飛肯定是難逃一死了,根本用不著咱們出手,咱們還不如在這裡等著看戲呢!”見秋無痕不說話,王彥成又低聲加了一句。
“不行!”秋無痕搖搖頭:“我絕對不能讓他死在別人手裡!”說完,轉身對身後的野豬道:“野豬,讓你的人準備著,等裡面打起來,你立刻帶人進去把大飛給我搶出來!”
“沒問題!”野豬應了一聲,轉身帶人悄悄摸到了檯球廳外面。
大飛進入檯球廳差不多有近一個小時時間了,野豬他們剛趕到檯球廳外面,大飛便帶著二三十人搖搖晃晃地從檯球廳裡側走了出來。大飛現在可謂是驚弓之鳥,每天都害怕被人暗殺,吃飯睡覺身邊都有一大群人跟著,這次出來帶的人更多。雖然如此,他還是很小心地走在最中間,前後左右全是人把他圍在中間。前面那十幾個人剛走出檯球廳的大門,站在大門兩邊的兩人突然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檯球廳的捲簾門拉了下來,剛好擋住正要往外走的大飛,與此同時,屋內正在打檯球的那些小混混也一起扔掉了手裡的球杆,從身上摸出砍刀便向大飛這邊衝來。大飛那二三十個手下有一半都被鎖在了門外,此刻身邊只有十幾人,而檯球廳內埋伏著的人卻有四五十人,一起衝上來,只將大飛嚇得肝膽俱裂,也忘了反抗,瘋狂衝到門邊想將門拉起來,但門已被那倆人鎖住了,他又如何拉得開?
“砍了他!”
“砍死大飛!”
四五十人哄叫著衝了上來,大飛那幫手下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被人群圍住,亂刀砍下,十幾人竟然連五分鐘都沒撐到。大飛躲在最後面,眼看著面前的手下一個個倒在血泊之中,不由驚得渾身亂顫,只以為今天要死在這裡了,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機車轟鳴聲,而且越來越響,好像有一輛車正在向自己衝來,大飛不由一驚,匆忙往旁邊讓了兩步,就在這時,一輛麵包車將捲簾門撞開,衝了進來。
“大飛,上車!”車門被人開啟,裡面探出一人衝大飛喊道。大飛不及細想,匆忙衝進車內,隨手關上車門。麵包車也沒停滯,就在屋內那些人快衝上來的時候,飛速退出了檯球廳,後面那群人呼嘯著追了一陣,但他們哪裡能追上車,最終還是看著麵包車駛上大路絕塵而去。就在這時,一陣警笛聲也遠遠地傳了過來,這些人不敢停頓,四散逃離了檯球廳。
“媽的!”正在對面觀察情況的秋無痕怒罵了一聲,原本他還想讓野豬衝進去救大飛,誰知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竟然把大飛劫走了。
“秋哥,警察來了,趕緊讓兄弟們散吧!”王彥成在旁邊急道。
聽著漸近的警笛聲,秋無痕只能重重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兄弟們散去,免得被警察抓住,而自己也和李義王彥成一起離開了這個廣場。走了許久,秋無痕突然重重拍了拍腿,道:“媽的,得買車了!”
秋無痕他們在N市沒有幾輛車,只有三四輛破面包車,平時打架什麼的他們都是打的去的,可謂是窩囊至極。這次他們來這裡砍大飛就是打的過來的,否則他們早就開車去追那輛麵包車了